话语,准又残忍地戳中了他
为白翼鹰最
心、最神圣的信仰――一生一伴侣的绝对忠贞!
也彻底撕碎了他试图在“歉”和“被迫”之间寻找的那点可怜的、自欺欺人的遮羞布!
他浑剧烈地颤抖起来,是因为一种被彻底玷污和否定的耻辱!
他死死地咬住嘴,鲜血顺着嘴角蜿蜒
下,眼眶瞬间赤红,里面翻涌着极致的痛苦、愤怒和一种濒临崩溃的绝望。
原来……他不仅是一个可以随意使用的玩,一个主动送上门的
歉祭品,更是一个背叛了自己种族天
、主动寻求“偷情”的……下贱之徒!
格银踉跄着后退,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上,再也支撑不住,顺着墙
缓缓
坐在地,将脸深深埋进屈起的膝盖里,肩膀无法自控地剧烈耸动,压抑的呜咽,断断续续地从他紧咬的齿关中溢出。
“……啊,”玩家看着蜷缩在墙角、哭得浑颤抖的格银,无奈地
了
额
,语气里带着点真实的困扰,
“虽然我确实喜欢儿……但你也太玻璃心了吧?这么两句话就受不得了?”
她环顾四周,暧昧的灯光下,不少路过的男伎和寻欢客都投来了好奇或戏谑的目光,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玩家啧了一声,毫不客气地对着格银说:
“大家都在看着呢。” 她指了指那些围观者,“你现在这样……” 她刻意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弧度,“像是被我白之后,追出来要报酬的男伎。”
这话如同盐巴撒在鲜血淋漓的伤口上。
格银的呜咽声猛地一窒,蜷缩得更紧,仿佛要将自己缩进地
里。
看他哭得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玩家也叹了口气,似乎觉得有些无趣。
她半蹲下,凑近那个缩成一团的银发青年,声音放得稍微平缓了些,甚至带上了一丝……安抚的意味。
“格银警官…?” 她叫了他原本的称谓。
这声称呼却像发了更深的开关。
格银猛地摇,声音破碎不堪,带着
重的哭腔和强烈的抗拒:
“不要……不要在这里……叫我警官……呜……”
在这里,在这个充斥着望交易的地方,在被她彻底撕碎尊严之后……“警官”这个曾经让他骄傲的
份,此刻只让他感到加倍的讽刺和痛苦。
玩家沉默地看了他几秒,猩红的眼眸里情绪难辨。
最终,她再次叹了口气,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冷淡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厌倦:
“那你回去吧。” 她站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看着
扫兴的。”
她顿了顿,补充了一句,语气平淡却带着某种残酷的预告,“一会儿……还有更过分的呢。”
说完,她毫不犹豫地转,抬步就要离开这个让她觉得麻烦的角落。
然而,就在她刚迈出一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