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几家装饰得更加骨的店面,空气中甜腻的香气和暧昧的呻
声愈发
烈。
格银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厌恶感几乎要将他吞噬。
巨大的屈辱感几乎要将他溺毙。
她向前近一步,那强大的压迫感让格银不由自主地后退,后背再次抵上冰冷的墙
。
格银的手指在风衣口袋里死死攥紧,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的尖锐疼痛,却远不及心的万分之一。
“你不是过来歉的吗?”她理所当然地反问,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谈论天气,“这就是……我接受
歉的方式。”
“你啊,不然呢?”
“阁…阁下……我们,要去哪…?”
犹豫再三,他最终还是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脚步沉重地,默默跟了上去。
“天啊!我的正牌男友就在旅店呢!” 她刻意加重了“正牌男友” 几个字,眼神戏谑地上下打量着格银,“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在他面前?”
原来……他所谓的“歉”,他仅存的“价值”,在她眼中……不过如此。
然后她随手抛出一把亮闪闪的银币,那牛亚种立刻感恩
德地鞠躬,欢天喜地的让开
路。
“嗯?” 她拖长了语调,语气充满了荒谬感,“难我们是什么正大光明的关系吗?”
“那……那一定要在……这里吗?” 他艰难地吐出“这里”两个字,仿佛那是什么肮脏的秽物。
她向前近一步:“白翼鹰……不是很忠贞的种族吗?”
玩家闻声停下脚步,转过,眼眸里带着一丝真实的困惑,仿佛他问了一个极其愚蠢的问题。
“你可以随时离开,我又没捆着你。”
这一幕如同重锤,让的他脸色由白转青,一种比死亡更甚的、混合着羞辱和绝望的预感将他彻底笼罩。
她嘴角勾起一抹极致讽刺的弧度,“怎么……偷情还要主动往正主面前凑?”
轰――!
她歪了歪,嘴角勾起一抹恶劣到极致的弧度,清晰而直白地回答:
格银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玩家那轻飘飘的话语,将他最后一丝试图维持的尊严和交涉的幻想,彻底刺穿、碾碎。
不是恐惧的泪水,而是一种被彻底物化、被踩进泥泞最深的、极致的屈辱与悲愤。
玩家闻声再次停下,转过,脸上
出了一个极其夸张的、仿佛听到了天大笑话般的震惊表情。
然后,她语气平淡的陈述:
他终于忍不住,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乞求:
说完,玩家便不再理会后那个僵立的
影,自顾自地继续向前,笃定他会
出选择。
轰――!
在他看来,这条街上的每一寸空气都充满了廉价的望和交易。
如果在这里被……他感觉自己和那些倚门卖笑的男伎没有任何区别,甚至……更加不堪。
格银只觉得大脑嗡的一声,眼前阵阵发黑!
离开?回到那毫无希望的停职状态?还是……留在这里,接受这比死亡更甚的羞辱?
,抬手就在那鼓胀的肌上不轻不重地
了两把,手感似乎不错。
“偷情” 两个字,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狠狠砸在格银的心上!
她瞪大了那双猩红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格银:
“我其实不太喜欢强迫。”玩家脚步未停,也不回地抛出一句。
不等格银回答,她猛地一拍额,用更加浮夸的语气惊呼
:
他死死盯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眼中充满了挣扎、痛苦和一种近乎绝望的悲愤。
他加快脚步追上玩家,犹豫再三,还是鼓起勇气问:
他死死地咬住下,尝到了
重的血腥味,
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眼眶瞬间通红。
玩家的
片刻后,她像是想起了什么,随意地补充:“唔,上次是意外,你太热情了,主动邀请我去的,不算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