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了书房的暗门,是一块不大的地方,并无什么可疑之,只是地上铺了块毯子。
“嘘……安静。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你不是最喜欢金子了吗?”他转去妆奁盒里取出金饰,一一摆放在桌上,扶起银秋来看。
只是银秋受伤的脸和她一华服格格不入。
周儒也不嫌弃,用袖子帮她抹了一把,捧着她青一块紫一块的脸,将她发挽好,插上金簪。
夜深了,庭院中传来阵阵虫鸣,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周儒的床前。
是委屈和不解。
白玉瓶子的骨散,琉璃罐里的合欢香数不胜数,还有个空着的白瓷瓶,这里面原来是装五石散的,如今也是空了好久。
“你喜欢金子这些都送给你,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还想要什么?”周儒又拿起一只看起来沉甸甸的金耳坠强行带进她的耳垂,“我只想要你个听话的女人就好,很难吗?”
他骑跨在她的上,
开她的嘴巴往里面灌药粉。
镜子里映出的他们俩,相互依偎看起来好像一对神仙眷侣。
“官爷……大人……求您饶我一命……我……”银秋的还在受麻药影响,说话不是很利落,嘴角还控制不住的滴着涎水。
他取了骨散,又倒了些合欢香进去,装进袖中。
像城墙里的草,像雪底下明灭的炭。
他用脚踢开毯子,拉开地上的暗门,竟然是一条直通地下的暗。
她在用力求生。
“不、一点都不……”银秋张开嘴,死死咬住了自己的,一
献血顺着嘴
了出来。
“贱人……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张嘴!”他用膝盖压住她挣扎的,把药粉全
倒在了手心。
真美啊……周儒仅仅是回想了一下,的某
就开始燥热难忍。
一个没有窗的卧房,红帐大床,巨大的梳妆镜正对着他们,这比春怡馆
牌姑娘的房间都要花哨,甚至看起来有点奢靡。
相比较黛娥就像一个花团锦簇的人偶,昙花一现的美丽之后是泥潭一般的空虚。
周儒是个浑阴邪的人,对这种掐不灭生命力又怕又爱。
估摸这药效已经过了,周儒起去了书房。书房里除了几排巨大的书柜,还有一个隐秘的小方柜,里面瓶瓶罐罐的都是他的爱好。
“摔疼了吧,都叫你不要乱跑了。怎么就不知乖一点啊?”
暗深
昏暗一片,隐约有女人细微的呻
。
“唔……”银秋长了张嘴,嘴角的伤口牵拉裂开,疼得她喊出了声。
他点上了两边的灯,继续往前。
“不要!……不……”
银秋这才看清自己在哪。
他翻来覆去并未睡着,因为那个被他灌了麻药的银秋,还被他关在书房的暗室里面。
他说不上来银秋到底有什么好,她这个年纪甚至在院里都很难混日子了。可他看着银秋那双眼睛,好像能看出她又弱又拼命想要活着的生命力。
她不明白,为何相公突然变得如此冷漠无情。刚才在老夫人面前还如胶似漆的。
“还想寻死?!不知好歹的贱人!”他怒不可遏的举手扇了她一巴掌,她被打的倒在床上了一圈。
把手中的药粉都进了她的肉
儿里,直到
周儒的眼睛里透出一丝兴奋,跑两步走进来抱起她放在床上,点亮了这个房间的蜡烛。
“这药的好就在于,内服外用都可以。”周儒的手绕进她的裙底,撕开了原本就破损的亵
,对准了那
肉要害
,一通猛
。
“别怕,我又不会杀了你。相反,我还要好好的养着你呢。你看,漂亮吗?”他扶着她的脸扭到镜子前。
周儒脑海中浮现出银秋服了麻药之后的样子,四肢着,脑袋也垂了下去,但她还努力的眨着眼睛求饶,还有濡
的泪止不住的涌出。
她拼命摇晃着脑袋躲开,白乎乎的药粉撒在她的脸上。
银秋的麻药是过了一些,手脚虽然被绑着,她却靠自己的挪动坠下了床,在地上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