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这样,周娘子心里立刻明白,看来他们还没圆房,这小chu3儿还什么都不知dao呢。
“……你记住,和相公到了床上,无论怎么弄你都不可出声儿,不可动!就当自己是个死人一样,任他摆布就好。”
“什么?”她惊得脸色煞白,就当自己是死人是什么意思?周儒喜欢不会叫不会动的女人吗?
周娘子抬手,指了指床边的茶壶,“……你就当自己是那茶壶,摆在那儿就好。相公喜欢那样的。”
黛娥似懂非懂,男女之事她也不是全然不知,幼时也常常听见爹娘在一墙之隔的另一个屋子里zuo那事。
只是无论如何都是有些动静的,有时候是娘像哭一样的低声呜呜,有时候又是冷不丁的一声惊叫。
“……你照我说的zuo就是。我这shen子是不成了,等你有了周家血脉,这周家还不是你说了算。咳咳咳……”
“娘子快别说了、你还是早点歇着,别乱想了。”
“你们还没圆房呢吧?到时候你就知dao了。咳咳咳……我是活不长了,到时候这周家夫人的位置……”
黛娥不想听周娘子说这些,送了饭连忙退了出来。
梅山周儒别院。
陈狡端着沉甸甸的盘子进了里屋,盘子里不知是什么,盖着盖布。
眼前的一幕让他闭住呼xi,措手不及。
昏暗旖旎的烛光间,一抹刺眼的nen白被压在周儒的膝盖下挣扎……
看旁边那堆衣裳的颜色,应该是银秋。
那团nen白被周儒撕扯着tou发抬起脸来,印证了陈狡的猜测。
银秋奄奄一息,口鼻之中尽是血迹。
两条胳膊以怪异的角度扭在shen后……
周儒看到陈狡进来也不避讳,反而冲他一笑,“陈狡是吧?……来,我们同乐。”
说着,他不顾银秋的挣扎提着她ruan绵绵的胳膊站起shen来。
陈狡这才看清不仅仅是银秋,一步之外的暗chu1还有衣衫不整的荷叶儿,脸颊被披散的长发遮着,shen上的小衫被撕开褪到了腰上,上shen只留了个粉白的肚兜儿护在xiong前。
下shen的裙子被撕扯的破破烂烂,lou着褪。
她双手和双脚被反绑着,趴在地上,嘴里sai着一块破布。
她已经被吓的不知dao作何反应了,呆呆傻傻的看着她的银秋姐姐。
陈狡心里咯噔一下。他低tou目光看向别chu1,“下官给大人送东西进来。”说着递上了盘子。
“来的正好,我正要用呢。”周儒揭开盘子上的盖布,盘中是满满一盘小巧玲珑的金锭子,比鸟dan大,比鸡dan又小些。
周儒用手指夹着一块金锭,走近银秋,手伸进她的两tui间,手腕用力,金锭抵着她紧闭的nenxue门进了一半儿。
“银秋娘子可说了,她喜欢金锭子。”
“唔!!!”银秋痛苦的扭动挣扎着,脸色苍白,冷汗直liu。
“不愧是娼馆里最风liu的娘子,水窝子shi的真快啊,这五个金锭子一下就sai进去了。”
周儒一边笑,一边手里不停的往银秋分开的双tui之间捣鼓。
随着他胳膊的抽动,银秋挣扎扭动得也更剧烈。
银秋好像看到了陈狡,被破布sai住的嘴又呜呜咽咽的哭叫了几声。
“这束手束脚的有何乐趣?这样jiaonen的尤物弄伤了pi肉岂不是大煞风景。”
“你想让我松开她?你什么心思一进这门我就看出来了,你想救她,英雄救美?”周儒的手一边在她nen白的背上游走抚摸,一边说。
“嘿嘿,被大人看出来了……下官斗胆,想拿东西和大人换这两个女子,大人可愿意成人之美?”
“胃口了真够大的呀小陈大人?银秋倒是好说,可那个小娘子可是难得一见的极品,擅长chui箫,she2ruan口run……腰细腹紧,不用我多说,你也知dao这是多好的jiao娘子,只需稍加调教,便是人间难得。什么好东西比春宵一刻还值钱?”
“……五石散。”
“五石散?”周儒一愣,他没想着陈狡还有这个门路,能弄到五石散。早些年他有机会尝试过一点,那感觉他一直记着,可惜后来也搞不到了。
陈狡也是猜测周儒这类人应该会对五石散感兴趣,没想到猜对了。
“略懂。”
“……妙,真是妙。这小娘子给你了,银秋就再等等吧。”周儒伸手扯住荷叶儿的腰带,将她几乎提离了地面,丢在了陈狡面前。
“谢大人赏脸。”陈狡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横着抱起荷叶儿,匆匆离开屋子。
避开人们的视线,他行至回廊拐角chu1才将她放下松绑。
“救救银秋姐姐!”嘴上的布子刚扯下来,荷叶儿便哭着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