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好,别动……”他将她推到在茶台上,一手nie住她的后脖颈,一手扶着自己的孽gen分开她的tui准备zuo要紧事。
她早已经shirun的一塌糊涂,那东西又ying又cu的隔着薄纱襦裙ding弄着xue口,弄的她又yang又痛。她顾不得许多,想着既然已经是他的妾,那早晚都是要把shen子交出去的。
黛娥晕晕乎乎的趴着,伸手将自己的襦裙撩到了腰间抱着,lou出了jiaonen雪白的tunfeng儿,tun围微微抬起,等待男人的临幸。
看着jiao花朵一般夹在tunfeng中的nen肉ban儿,粉nennen的溢出不少亮晶晶的淫ye,他提着孽gen子就对准了上去,用他ding端研磨打圈。
直到越来越hua腻,发出淫靡的水声。
“……啊啊啊……相公、噢……好tang!”
“嘘……别出声。”周儒捂住了她的嘴,乘机猛地ting腰直入,噗呲一下tong了进去。
“噢!――”尽guan被捂着嘴,她还是叫喊出了声。
guntang坚ying的铁杵插进她jiaonen紧致的xue芯里,抵在她小腹的最里面,挤压着她的脏qi。
她眼角涌出眼泪,撕裂般的痛从下shen传来。
“痛、相公……不要……”
“嘘……”他并不怜香惜玉,反而捂得更紧。
就在这时,突然门被拍响了。
“啪啪啪!”
“黛娥你出来!大白天的关门关窗你搞什么!?”竟然是老夫人,听到儿子回府左等右等没来给她请安,问了门口的门房才知dao,儿子一回来就去了黛娘子的房里,气的直翻白眼儿。
心里埋怨儿子为了个妾室冷落了她这个母亲,又恨黛娥不知廉耻痴缠她的儿。
方才分明听到这屋里吭吭唧唧的有声音,这会儿又静悄悄的。
老夫人拍门拍的手疼,换了两个丫鬟左右拍门。
周儒在房里正yu行事,肉厚鲜nen的豆蔻花儿刚被破开,兴tou刚起就被这样嘈杂之声打扰,xiong中邪火四起。
黛娥受了惊吓僵着shen子动也不敢动,周儒缓缓起shen,收起那意犹未尽的家伙事儿,披了件长褂就去开门。
拍门的丫鬟见周儒衣冠不整,连忙低tou躲开。
周老夫人见是儿子来应门,脸色不大自然,“儒儿,回来了也不去娘的屋里请安,还让娘一把年纪的来给你请安啊?”
“给娘请安。”周儒拢了拢衣襟,微微低tou行礼,“我还有要紧事,娘请回吧。”
“什么要紧事也没有用膳要紧啊!你可得当心自己的shen子,公务那么忙,好容易回来一趟……又让那些不知好歹的哄着掏空了shen子……”周老夫人絮絮叨叨的说着,眼睛还直往里屋瞟。
黛娥裹着一床小被子,蹑手蹑脚的往衣柜那边挪,打算从衣柜里找一件干净的换上。
老夫人瞥见一丝春光,脸顿时拉了下来,“娘是着急抱孙儿,可是你也要分个轻重缓急……”
周儒不耐烦的摆摆手,心里强压怒火,眼底透出一gu阴霾之色。
“这几天我要住在黛娥这,你别来打扰。”
“唉?你这孩子!你……”
周儒讨厌这个什么都要掺和的母亲,说起来,她是他嫡母而非生母,按理说关系更应该是疏离,淡漠。
可周老夫人却像个伥鬼粘着周儒,将他捆绑在shen边,娶妻,纳妾,都是她一手包办。
周儒起shen将黛娥拉过来,故作亲昵的将她搂在怀里,似笑非笑,“娘,我要给我们周家传宗接代了,您还要留下观摩吗?”
黛娥羞臊得连忙躲闪,可周儒却顾不得这些,一手伸进了她的小衣,手掌托着她的ru房就猛rou。
“啊……”她没防备得叫了一声,狠狠咬了下自己的下chun,这才把剩余的jiaochuan憋回去。
老夫人看不下去,铁青着脸色走了。
周儒这才松开了黛娥,独自走到床上躺下去。
“相公?”黛娥不解。
“我就在这歇了,你去别的屋里睡吧,别来扰我。”
黛娥心中一惊,但又不敢多问,只得默默退了出去。
她轻轻掩上门,整理了一下衣衫,眼眶中han着泪花,心中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