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起角，眼底满是玩味的笑意，语气带着诱哄般的压迫：“你听话些，我动作就能轻一点。秋水，你看，选择权其实一直在你手里。”

        爹娘的尸骨还埋在浣花剑派的废墟下，连坟茔都没来得及立，还有那些一同练剑的师兄，他明明该提着剑杀了眼前的仇人，为满门报仇雪恨，可现在，却只能光着子被对方困在榻上，连尊严都被碾得粉碎。

        “你什么？”萧秋水间发紧，原本淬着恨意的双眸瞬间被惊慌填满，连声音都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疯子？”柳随风低笑，俯凑到他耳边，气息冰凉得像毒蛇吐信，“是，我是疯了。可让我疯的人，是你啊，秋水。”

        “瞎了眼？”柳随风伸手掐住他的下巴，指节用力，迫使他抬与自己对视，眼底翻涌着偏执的占有，“就算你瞎了眼，那颗心也该是我的，你以为你念着风朗，想着浣花剑派，就能逃得掉？我告诉你，风朗早成了枯骨，浣花剑派也没了，现在能护着你、能让你活着的，只有我！”

        萧秋水的脖颈被迫向后仰去，拉出一紧绷的弧线，脆弱的结在肤下清晰可见，仿佛只要柳随风稍一用力，就能碎他的咙。

        下一秒，柳随风猛地伸手，攥着他的胳膊将人扯了起来，强迫他跪坐在榻上，另一只手狠狠攥住那辫子，猛地向后扯。

        “真美。”柳随风俯靠近，温热的吐息一寸寸扫过他的脸颊，带着灼热的侵略。他甚至刻意蹭了蹭萧秋水的侧脸，动作亲昵得仿佛在对待珍宝，语气却藏着不容抗拒的占有：“若不是怕你醒来看见这模样情绪崩溃，这碍事的衣服，昨天夜里就该脱掉了。”

        萧秋水被迫跪坐在榻上，本就虚弱的子被铁链拴着，连直脊背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柳随风那只冰冷的手钳在颈后，连呼都带着束缚感。

        这话一落，萧秋水心底骤然升起一强烈的不安，像藤蔓般瞬间缠紧了心脏。他疯了似的挣扎四肢，铁链在榻角撞出刺耳的声响，可那点长度本不够他逃开，反而被铁链拽得手腕脚腕生疼。

        柳随风的动作顿了顿，指腹却顺着他泛红的颊边轻轻摩挲，像是在安抚，指尖的凉意却让萧秋水浑发颤。

        他拇指摩挲着萧秋水被掐得泛红的下颌，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你爹娘的仇，浣花剑派的恨，你尽可以记着。但记着的同时，你得认清楚，从现在起，你的命是我的，你的子是我的，连你这口用来骂我的气，都只能为我而。”

        萧秋水被前来的灼热裹得浑发颤，意识像浸在的水里，一点点变得混沌模糊。他只觉得四肢百骸都透着异样的，连睁眼的力气都快没了，恍惚间竟真以为自己被下了药，否则怎么会连抗拒的念都快抓不住，只剩破碎的求饶从间溢出来：“别.....不要.....”

        他声音里染着哭腔“别扯.....会....会坏掉”

        萧秋水想挣开他的手，却被内力压得连张嘴都费力，只能从咙里挤出沙哑的怒喝：“柳随风，你这个疯子！”

        萧秋水的眼泪终于忍不住砸了下来，混着屈辱和恨意，砸在柳随风的手背上。他哽咽着，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柳随风....杀了我吧.....我爹娘在看着

        下一秒，柳随风的另一只手便没了半分温柔，指尖勾住他上仅存的破布，稍一用力便尽数扯落，昨夜留下的红痕紫印瞬间暴在空气里，从脖颈蔓延到腰腹，每一都在无声诉说着之前的疯狂。

        他想咬保持清醒，柳随风却像是早有预料，指尖轻轻按在他的下上，力带着不容反抗的强势：“怎么？又想寻死？我没允许，你连疼的资格都没有，更何况死？”

        柳随风的目光落在了自己上，一寸寸的扫过，那眼神太过灼热，让他浑发。

        他指尖到萧秋水口那片旧痕上，轻轻按压，看着对方因疼痛而蹙起的眉，眼底笑意更，“事到如今，你越恨我，我越高兴，我坐上这个位置这么些年，恨我的，想杀我的，不计其数，但那些人往往到死都忘不了我，既然如此，我不介意来一些更加印象深刻的事”

        传来尖锐的痛感，可他更怕的是那辫子，那是母亲临走前亲手为他编的“别....别”

        “这个辫子，还是你娘为你编的吧？”柳随风的指尖轻轻绕上辫尾那截素色绳结，动作慢得像在把玩一件猎物，语气里却没半分温度，每个字都像冰碴子砸在萧秋水心上。

        可这微弱的挣扎，落在柳随风眼里，反倒像小猫挠般无力。萧秋水的理智还在拼命拉扯。

辣，我当初认错人，是我瞎了眼！”

        这份认知像冰锥般扎进混沌的意识里，让他猛地清醒了几分，眼底重新燃起恨意，却又被那挥之不去的灼热冲得七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