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秋水恍惚间似在梦中。梦里他还是肖明明,没有突如其来的系统,人生依旧是两点一线的平淡,没遇见唐柔,也没结识这群闯dang江湖的伙伴。
记忆如走ma灯在脑海里轮转,母亲的声音,父亲的面容挥之不去。本该是段温nuan的回忆,脑海中却骤然闯入一dao声音。
“秋水.....”
那声音的主人,像恶魔般紧贴着他。
“若你醒来看见这幅模样,会是什么表情?”那人在他耳边低喃,气息冰凉。
萧秋水想挣扎,却只觉浑shen像被车轮碾过般剧痛,尤其是某个难以启齿的bu位。一双温热的大手正像蛇信子般在他shen上游走,所过之chu1,激起阵阵令人作呕的战栗。
见他牙关紧咬,一言不发,那人又是自顾自的开口,指腹故意在他腰侧min感chu1轻轻摩挲“怎么不说话,是不想醒来吗?”
那人放开了他,离开了温热的怀抱,突然一gu冷意袭来,萧秋水终于在这gu冷意中颤悠着醒来,眉眼掀开的那瞬,入目的便是那双冷眸夹杂裹着xing后的餍足,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舍得醒来了?”
他试着动了动双手,指尖传来的chu2感让他一怔,先前为给父母复仇被生生挑断的手jin脚jin,竟已被重新接好,虽然还带着未愈的酸胀,却不再是往日那般无力垂落的模样。
可这份怔忪转瞬就被刺骨的寒意取代,一段cu重的铁链正死死扣在他手腕脚腕上,冷ying的铁环磨得pi肤发红,链条另一端牢牢钉在榻角,只留了堪堪能让他小幅挣扎的长度,像极了困住猎物的牢笼。
再低tou看shen上,更是一阵窒息。原本穿的是母亲特意为他feng制的青衫,针脚细密,是母亲怕他在外着凉,熬夜赶zuo的。
可如今这件青衫早已被撕得不成样子,破碎的布片松松垮垮挂在shen上,勉强遮住的地方,却lou出底下密密麻麻的吻痕,从脖颈蔓延到腰腹,每一chu1都像在嘲讽那几日的放纵,恼怒和羞耻几乎在一瞬间便涌上心tou。
他拼尽全力抬眼,目光像淬了冰的刀,死死怒瞪着对方。可那人却浑不在意,依旧闲适地端坐榻前,指尖nie着杯凉茶,仰tou便一饮而尽,hou结gun动间,连眼尾都没扫他一下,仿佛全然没瞧见他眼底翻涌的恨意。
“柳随风!”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从齿feng里挤出来,每一个字都裹着血似的,又哑又沉。
那人这才放下杯盏,瓷杯与桌面碰撞发出轻响,他勾起chun角轻笑一声,语气漫不经心得近乎轻蔑:“我还在想,你要把我错认成那个风朗,到几时。”
“你真恶心。”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xiong腔里的怒火几乎要烧穿hou咙,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脸上的笑意更nong1。
柳随风半点不恼,chun角那抹笑反而深了些,指尖合上玉扇,起shen缓步走到榻边。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榻上狼狈不堪的人,shen影投下的阴影将萧秋水完全罩住,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感。
下一秒,玉扇的扇tou便轻轻抵在了萧秋水的肩侧,一丝冷冽的内力骤然从扇尖溢出,像无形的网,瞬间将他笼住。那强悍的威压直bi1四肢百骸,震得萧秋水浑shen僵ying如石,连指尖都动不了半分,只能被迫仰躺着,眼睁睁看着柳随风的动作。
玉扇顺着肩线缓缓下hua,轻易挑开他本就破碎不堪的衣衫,布料应声而裂,lou出底下大片肌肤。当扇面划过xiong口那片青紫交叠的痕迹时,萧秋水hou间忍不住溢出一声压抑的轻哼,昨夜留下的印记,此刻被玉扇冰凉的chu2感一激,又酸又麻的痛感瞬间窜遍全shen,让他胃里一阵翻涌。
“我劝你,现在这幅模样,还是别轻举妄动”柳随风嗓音深沉夹杂着几分暗哑,目光晦暗。
萧秋水偏不是任人摆布的xing子,即便浑shen被内力压得骨tou都在发响,仍死死攥着拳tou,猛地偏tou朝柳随风脸上啐了一口,唾沫星子溅在对方衣摆上,带着彻骨的恨意:“柳随风!你杀了风朗,ding着他的脸招摇撞骗,设计血洗浣花剑派,让我满门上下死无全尸。连我爹娘都没放过,如今又把我囚在这里,百般折辱,若当初在浣花我能看清你的狼心狗肺,便是拼了这条命,也要一剑刺穿你的hou咙”
柳随风垂眸看了眼衣摆上的痕迹,非但没怒,反而低低笑出声,指腹摩挲着玉扇扇骨,眼神冷得像淬了毒的冰:“鬼扯!”
他俯shenbi1近,膝盖抵在榻边,将萧秋水彻底困在阴影里“我早跟你说过,我要的从来只有你。可你呢?把我当风朗的替shen时,温顺得像只猫,即使知dao我的心思,觉得那又如何,你依旧一退再退,你敢说你没有存了心思?
而如今知dao我是柳随风,就lou出这副恨不得吃我肉,喝我血的模样,连带着自己都觉得肮脏,连演都不愿演了,是吗?”
萧秋水被他bi1得往后缩,却被铁链拽得手腕生疼,只能咬牙怒视:“我呸!风朗磊落坦dang,怎会像你这般阴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