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步。

        那么她的预感也有迹可循了，里面的两人非常正常，问题出在一墙之隔的那些武上，她的预感来源于那些武的红外自动锁定，在房间内，她一直于被瞄准的状态。

        这种程度的防御和武储备，卡尔学校他妈的是关了个弹在自家地下室里吧！

        门内，安赫尔扬起一个虚伪的微笑：“看看，你把她都吓走了。”

        商征羽则是一个不屑的冷笑：“恶人先告状的把戏还是你们会玩。”

        他把脚放在桌上，伸展了一下。

        “说吧，什么事，说完快。”

        安赫尔收起笑容：“观察期最后一天，电力停止供应的那几十分钟，你在哪里？”

        “也许你和你背后的人会更相信校园里的其它摄像而不是我的嘴。”

        “那时全校的监控系统都停止运行了，校董会需要一个解释。”安赫尔也是无奈，在商征羽不爽的目光下拉开墙角的折叠床坐了下去，“希望你能合我的工作。”

        “我们还不够合吗？格陵兰计划之后你们就更换了多数校务理人员，原本的校务理人员都被派往世界各地的分，芬格尔转到古德里安教授名下。你们也向校长妥协，提施耐德教授为执行长，把更大的理权交给校长。我退出了执行，自愿在这里待了两年。你们那些权力的游戏...  ...”

        商征羽还想继续说下去，憋了两年的火一直未曾发过，但通过某些渠了解到的消息浮上心，让他闭上了嘴。

        有气撒不出来的感觉很难受，他像是失去了全的力气，在椅子上，看着天花板：“你和他有点像。”

        安赫尔一愣，上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苦笑了一声。

        “我很好奇，你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把他列入下潜名单的。”商征羽闭上眼睛，“他……算了，你又能什么呢。”

        安赫尔张了张嘴。他现在不太清楚商征羽在想什么了。他该的事是继续询问，完成校董会交代的任务，但这无异于在两人的伤口上再划一刀。

        他最终选择了遵从内心：“塔有和你说过我？”

        “他总是和我炫耀他有个很照顾他的哥哥，其它的是我入侵冰窖调资料查出来的。”

        “你倒是什么都敢。”安赫尔扶着额，但商征羽相信他手掌之下的表情不会好看到哪去。

        等待了半晌，他才再次开口：“其实我和他只有很远的血缘关系，勉强算是兄弟。我……我以为那只是一次危险相对高一点的行动。”

        “啊，”商征羽的语气意味深长，“你也不了解全情报。”

        “其实连校董会也对内容知之甚少，我们的情报完全来自于猎人网站中的一份委托，其余则是各个家族内传承的资料。”

        “猎人网站？那里面的消息你们也信？”

        商征羽皱眉，关于格陵兰计划他调查了很多，唯独没想到这个才运行几年的网站。

        “最开始我们也怀疑，但那枚胚胎的引力太大了。”虽然没有说，但他已经变相承认了那场悲剧是由贪婪的校董们造成的。

        他突然觉得很疲乏，捂住脸，深深地叹气：“你要是不愿意说，我也不强求，反正这是我作为校董会秘书的最后一项任务了。”

        “连你也被清理了？”商征羽有些吃惊。

        “不，加图索家最近势很大，他们家想要争取更多东西，下一任秘书由他们家族的人担任。”

        加图索？花花公子家主的形象在商征羽脑中一闪而过，一个老牌的意大利贵族，他们也是校董会的主要话事人，下潜计划的推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