缎上,微微歪回视着玩家,嘴角甚至勾起一抹带着点痞气的弧度。
这一刻,他仿佛不再是那个被扔在床上的玩物,倒像是这个奢华牢笼的主人,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闯入自己领地的陌生访客——
某种意义上,他确实比任何人都更熟悉这房间里的每一寸地方,每一次“服务”的程。
见玩家依旧只是背着手,沉默地站在那里,眼神玩味地看着他,丝毫没有要“开始”的意思,雷德眼底深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啧。”一声极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咂声。
他猛地翻,动作带着一种被
到墙角的野兽般的爆发力,却又因为
的绵
而显得有些狼狈。
浴袍的下摆随着动作开,
出线条
畅的腰
曲线和那截垂落的灰色狼尾。
他艰难地爬了几步,目标明确地扑向那张宽大的床柜。
哗啦——!
他暴地拉开抽屉,将里面那些早已司空见惯、散发着暧昧气息的东西一
脑地全掏了出来,扔在床单上!
几瓶包装花哨、散发着甜腻香气的;几件造型奇特、闪烁着金属或橡胶冷光的情趣玩
;一条乌黑油亮的短柄
鞭;甚至还有一个造型
真的、硅胶材质的飞机杯……
“主人~”雷德的声音再次高,甜腻得发齁,他随手抓起一瓶
,对着玩家晃了晃,眼神却如同淬了冰,“请快点开始吧~人家已经迫不及待了~”
内心无声的咆哮在疯狂翻涌:!赶紧的!别他爹的耽误我睡觉!
喊完,他猛地向后一倒,重重地摔回柔
的床垫里,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摊开四肢,摆成一个毫无防备、任人宰割的“大”字型,仿佛在说:东西都在这儿了,程你也懂,要玩就快点,别磨蹭。
整个房间再次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
玩家猩红的眼眸里,那点因角斗场上反差带来的兴味,此刻已经彻底冷却。
她喜欢的是那个眼神凶狠戾气、一边撕碎魔兽一边被迫喊出淫语的野狼种,是那份被规则强行扭曲却依旧在咆哮挣扎的灵魂。
而不是眼前这……被彻底掏空、只剩下麻木和程序化表演的空壳。
她伸出手,指尖没有去碰那些散发着甜腻香气的或冰冷的玩
,而是径直探向雷德的脖颈。
冰冷的手指,猛地扣住了他颈间那个冰冷的金属项圈!
雷德本能地一僵,琥珀色的瞳孔骤然收缩!
那项圈……代表着角斗场的驯服与役枷锁,是他无论怎么挣扎、撕咬、在角斗场上
尽鲜血也无法摆脱的耻辱象征!
是他一切痛苦和扭曲的源!
然而——
玩家那看似随意搭在项圈上的手指,只是轻轻一抹。
没有咒语,没有光芒,甚至没有一丝能量波动。
只听“咔哒”一声极其细微的轻响。
那个如同长在他肉里的金属项圈,竟然……应声而开!
如同一个劣质的玩锁扣,被她随手就解了下来!
冰冷的金属圈离开了肤,留下了一圈淡淡的红痕。
雷德猛地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抬手摸向自己空的脖颈!
束缚了他不知多久、几乎成为他一
分的沉重枷锁……消失了?!
巨大的震惊和荒谬感瞬间冲垮了他麻木的伪装!一句带充满了惊愕和下意识赞叹的话,未经任何扭曲,直接从他干涩的
咙里蹦了出来:
“我靠…!你这女人……有点厉害!”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久违的、属于他自己的、充满了野和痞气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