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周锦川摇了摇
,他伸出手,没有碰她,却用修长的手指,隔着空气,描摹着她的下颌线轮廓,“她还在勾引。”
秦玉桐浑
一僵。
“一个女人最危险的时候,不是她张牙舞爪的时候,而是她放下所有尊严,用最柔
的样子,对你俯首称臣的时候。因为你不知
,她那双看似温顺的眼睛后面,藏的是刀子,还是蜜糖。”
他靠得更近了,几乎能感受到他
膛传来的温热。
“来,”他拿起她的剧本,翻到那一页,“你现在是黄济宁,我是唐墨。你跪下,求我。”
秦玉桐的心
漏了一拍。
这不是在对戏,这是在重演那天的危险游戏。
但她没有拒绝。
她看着他,缓缓地,从沙发上
落,双膝落在了柔
的地毯上。睡裙的裙摆散开,
出两截白皙纤细的小
。她抬起
,仰望着他,眼眶里迅速蓄满了水汽,雾蒙蒙的一片。
她抓住他的
脚:“唐先生……您说过,要什么就拿什么。我的命,您拿去……求您,放过他……”
她完全进入了黄济宁的角色,卑微到了尘埃里。
周锦川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结不受控制地
动了一下。灯光从他
打下来,在他英
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忽然俯下
,单手
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得更高。拇指指腹在她脆弱的下
上反复摩挲,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和侵略
。
周锦川的指腹在秦玉桐
上停了片刻,像是试探,又像是无声的挑衅。她仰着脸,睫
颤动得厉害,呼
都变得细碎。房间里只剩下雨水拍打窗
的声音,还有两人之间那种说不清
不明的暧昧气息。
灯光斜斜地照下来,把她半边脸映得莹白剔透。秦玉桐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份距离烧化了,她甚至能闻到他
上的烟草和香水混合出的独特味
,有点苦涩,却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周老师……我是不是……还是演不好?”
话没说完,她就伸手去抓他的手腕,小心翼翼又倔强地往自己怀里带了一点。动作轻微却极
诱惑力,试图用最温顺的姿态讨好猎人。
周锦川低
看着她,没有立刻抽回自己的手。他眸色很深,不知在思考什么。但下一秒,他忽然松开了
住她下巴的指尖,将整个人向后退了一步。
空气骤然冷下来。
“别闹。”他语气淡淡,却带着几分警告意味,“你现在不是黄济宁。”
秦玉桐怔住,不知所措地望向他:“可我……”
“戏外不用这么拼命。”周锦川站起
,一边走向吧台,一边随意理了理袖口,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