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上尉嘛…」
「对…她很厉害也是个好女孩!如果她能留在帝国该有多好啊…」
「是啊!听说联给她的待遇不到很好,费昂大人…她不能留下来吗?」
两位长辈聊着聊着,话题就顺势引到她,一提起她,谁都是喜形于色。
她太讨人喜欢了,没有人不喜欢她…
包括他也喜欢她,却是留不住,他也没有勇气与资格去挽留,他不是她的Alpha…只是过客,债主的份是他强行加上去的束缚。
「…她会回联。」
痛苦的感觉油然而生,这句由自己亲口说出的话却像无数的细针来回穿刺他的内脏,他喝了许多烈酒仍然压不住撕心裂肺的疼。
他真的不嗜酒…可是见底了,他转瞬又倒满整杯。
「是吗…真遗憾…」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费昂大人,您喝太多了!」
医官长修蓦地伸手阻挡他要豪饮的动作,神色慌张的高声提点。
「抱歉…确实…」
费昂愣神几秒后放下酒杯,摀过眉眼遮挡失态,极力控制脸表情后移开手掌,但眼底全然是幽沉晦涩的深闇。
「您该歇息了,酒明天再给您。」
「我们先行告退,晚安。」
副将托雷担心他继续失控饮酒,略为强势的把兰姆酒收走。
「嗯。」
他沉默目送他们离去,而后决定于营区散步收拾狂乱的心情。
夜色深,几颗星星环绕于已有残缺却依然明亮的下凸月周围。
众士兵皆休,仅馀他独行于石阶的脚步声突兀打搅寂寥清静的深夜,酷寒的冬风百般刮过他因醉意异常热的
肤,却一丁点都没有降温。
她应该也睡了吧?迟迟无法消化的负面情绪让他没有把握用平常心回去面对她。
儘想珍惜时间多拥抱她一分一秒,但同时极度恶劣的慾求也破土而起。
强迫她,标记她,她就只能留下来了…留在他边。
「呵…我真想就…」
苦极反而失笑出声。
他是怎麽了…还好意思说迦勒,他也陌生的不像以往认知的自己,他更是可怕几倍不止。
失去克制喝太多了,他千不该万不该这麽狼狈,要怎麽士兵的榜样。
转瞬多了别人的脚步声,一熟悉深沉的信息素不急不徐朝阴鬱脑昏的他
近。
「费昂…看来你收到我的礼物了。」
「你怎麽在这里…」
「批公文批烦了,出来散步不行吗…特藏版的味如何?」
残破月影之下的红发鲜活醒目,着轻便衣袍的路德优雅慢步到费昂
前,他面色
几分促狭。
费昂貌似喝的不少啊…瞳色都变了,快变成他返祖的颜色。
「酒的味不都那样吗…没事的话我要走了。」
「急着回去找你心肝宝贝的联大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