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里回来的当天,姑姑打发了弟弟妹妹们去上学,然后将父亲叫到翠翠床前。父亲可怜巴巴站在那里,像一个错了事的孩子,翠翠的心有点疼。
就是这一个轻微的举动,让刻意躲避的父亲再次爆发了,看着女儿被男人抓红的房,他挣脱了女儿的手,肆意地在上面
搓,这一次,翠翠感觉到
望的到来。她
合着父亲,将两条大
攀上他,使得
鲁的汉子得以尽情地宣
。
房,看着父亲轻松地舒了一口气,不知怎么的,翠翠抓住父亲的手放到了自己的
脯上。
他低住女儿的
,一双
糙的大手伸进女儿
间,攫取着女儿私密的空间。翠翠哼哼吁吁地叫声让久旷的父亲如鱼得水,从翠翠的
房到小腹,直到女人的隐秘,当父亲那
的胡须扎到翠翠的阴
上时,她几乎昏迷了,那
砺的动作象锯子一样锯开她的
,让她拱起
子迎接父亲的进攻。
第二年开春的时候,远在云南寡住的姑姑闻讯赶来了,她先是和父亲躲在屋里,嘀嘀咕咕了好长时间,翠翠不知他们在里面说什么,只是远远地望着,胆怯地想了解一切。晚上,姑姑和她睡在一床,看着翠翠鼓起的肚子,叹了口气,翠翠预感到姑姑肯定会问,果不其然,两人躺在床上,姑姑疼爱地抚摸着她的
,追问着事情缘由。年幼的翠翠以为姑姑早已从父亲那里知
了一切,就没再隐瞒,当她说知肚子里的孩子是父亲的种时,姑姑一下子
起来,瞪着眼睛,一副吓人的样子。
父亲没有说什么,只
高大的玉米地成了遮挡父女俩人的围墙,父亲在踩倒了一大片玉米后,将翠翠放倒在茂盛的玉米叶上,他匍匐着将埋进翠翠的
间。翠翠感受到父亲的大嘴拱开了那紧闭的阴门,自从那个风雨飘摇的刻骨铭心的日子后,她隐隐地渴望着这个时刻再次到来。她抱紧了父亲的
,内心里希望父亲填充她,填充这个自己也不知
为什么总感到空虚的地方。
终于,父亲呼哧呼哧地着气,爬到她的肚子上,笨拙地压上她,那一刻,她幸福地闭上眼睛,
本没有第一次的疼痛,而更多的是一种颤动着心尖子的幸福,她尖叫着让父亲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她,两人在玉米地里翻
着,直到父亲嚎叫了一声,在她
内狂泻而出。
翠翠害怕地躲进被子里,不敢出声,好半天,她听到姑姑说了一句,冤孽呀,这个畜生,还说是你在外面胡搞!她抱着姑姑的,哭泣着,姑,不怪他,是我自愿的,爸他拉扯我们不容易,人家都有老婆有孩子,可爸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她想起那个风雨飘摇的日子,自己和父亲一起飘摇着,飘摇着。她仿佛就是父亲的船,父亲的
在她里面轻
着,行驶在茫茫无际的雨海里。
你伺候她几天吧,也算尽一份责任。
翠翠点了点。姑姑苦涩地抚摸着她,明天,我带你去医院吧。
从那以后,两人一发而不可收拾,父亲总是千方百计地寻找着机会和她在一起,她也是在完了家务之后,总希望和父亲一起去山地,在那空旷的野地里,她可以跟父亲肆无忌惮地幽会、交合,探寻着人世间最美丽的
快感。可这样的日子很快就被另一种不祥取代了,半年后,父亲首先发觉女儿怀孕了,但他还是禁不住自己的
望,每每两人在一起,他都会不也可遏止地和她一起攀上巅峰。
如果不是遭受了这意外的事件,也许父亲还会躲避她,将自己的望深深地埋藏。作为父亲,他深深地谴责着自己的第一次,不想在女儿的心里留下阴影,可当他看到女儿的
受到侵犯时,作为父亲深
的
望被激醒了,那种强烈的占有
和独霸
让他再也没有了顾忌,他不容许任何男人侵占他的领地,更不允许别人占有他的女人。
不可避免的事情终于出现了,日渐显怀的翠翠,被人们指指点点,风言风语已经让翠翠不敢在人们面前出现,她只好躲在家里,依旧帮衬着家务。父亲也害怕事情的败,看着女儿鼓起的大肚子,整天唉声叹气。翠翠更加心疼他,总是想在弟弟妹妹们上学后安抚他,可每每这时父亲都借故农忙而躲开去,翠翠
着个大肚子,望着父亲的背影,感到一丝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