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翠在家里属于老大,母亲久病不起,靠父亲辛勤的劳动养活一家四口,家庭的拖累和度日的艰辛,使得原本就不爱说话的父亲更加沉默寡言。过早懂事的翠翠看在眼里,她不得不辍学在家帮助父亲zuo家务,顺便也到地里为父亲帮衬农活。那天,父女两人在离家很远的坡岭上耕种,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雨让他们措手不及,他们只好躲在一chu1桥dong里,天昏暗昏暗的,风卷着雨丝打进并不很深的空间,翠翠感到一丝寒冷。平时cu糙的父亲看在眼里,可两人的shen上都已shi淋淋的,gen本没有什么取nuan的衣物。
疼爱她的父亲还是一把把她拉进里面,用自己的shenti遮挡在外面。看着有点苍老的父亲,翠翠的眼里liulou出一丝女xing的温柔。她轻轻地喊了声爸,就在父亲转过shen来时,出于对父亲的回报,轻轻地搂住了他。两人的ti温暂时把寒冷驱赶了许多,可dong外依然风雨交加,老实巴交的父亲大概第一次被一个女xing这样紧紧地搂着,尽guan是自己的闺女,他还是感到了不妥,他试图挣开shen子,但bi1人的寒气让他又不忍心女儿受冻,两人就那样若即若离地互相靠着取nuan。终于,翠翠感到父亲的异样和那沉重的chuan息,正值壮年的父亲毕竟血气方刚,本就没有多少衣服,又全被雨水shi透,和shenti赤luogen本没有什么两样,就在她感受到父亲疼爱的目光夹杂着不清不楚的眼神时,父亲的hou结上下窜动着,翠翠不知dao父亲怎么了,只觉得shenti越来越热,突然父亲转过shen来,完全抱住了她,还没等翠翠意识到什么,父亲ying扎扎的胡须扎在了她的脸上。
就那样,在风雨交加的野外,在冰冷的桥dong里,父亲要了她的第一次。
翠翠并没有责怪父亲,她倒是因为这样更加亲近他,可父亲不知为什么,却故意疏远她,有时甚至躲着她。
翠翠依然故我,或者说更加怜惜父亲,在家里她就像一个妻子一样zuo着家务,可父亲说什么也不让她到地里帮衬,这让她心里多少有一点不安。
那年秋天,庄稼长势很好,尤其是地里的玉米又大又成熟,村子里的人都不住地夸赞父亲的能干,翠翠多少次在村tou上盼望着父亲早点收工回家,可那一晚,在山地里收获玉米的父亲却偏偏不见踪影,她安排好弟妹,一个人匆匆地赶往几里外的山地。
就在她急匆匆地走在两边夹着一人高的玉米的山路上的时候,突然从玉米地里窜出一个人来,还没等她意识到危险,就被连拖带抱地弄进了玉米地。
翠翠一时间吓怕了,当那个人cu重地压在她shen上,撕扯着她的衣服时,她才高声地喊叫着,反抗着。骑在她shen上的男人拼命地压着她,扒掉了她的ku子,她感到浑shen虚脱般地无力,但嘴里依然嘶哑地喊着,直到遮挡在最后的内ku被撕碎,她猛然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喊叫。
即将得逞的男人一愣,跟着翻shen而起,连脱掉的ku子都没来得及穿,就仓皇地钻进一望无际的玉米地里。
父亲推着最后一车玉米的时候,感到浑shen又乏又饿,他步履苍苍地蹒跚在山路上,忽然透过山风,他幻觉似地听到了翠翠的呼救,他像狼一样支起耳朵,辨别着声音的来源,当翠翠嘶哑的喊声清晰地传过来时,他意识到了翠翠的危险,不顾一切地扔下玉米车,一边喊着,一边拼命赶来,看到女儿赤shenluoti地倒在地上,抱起来,钢楞楞的汉子呜呜地哭起来。
翠,翠――他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女儿,狠狠地搧着自己。翠翠心疼地抓住了他的手,相依为命的父女紧紧地抱在一起。
当父亲再次抬起tou,探询的目光看上她时,翠翠意识到父亲的疑问。爸――她嗫嚅着说,他没有――只这么一句,就让父亲惊喜地将她裹进怀里。女儿赤luo的shenti让他再也不知dao避讳,他贪婪的目光直接侵入女儿的私chu1,仿佛要弄清楚女儿有没有被人弄脏。
翠翠知dao父亲的意思,她有意识地分开tui,企图打消父亲的怀疑。果然,父亲注视了那里好长时间,当他再次证实女儿还是清白的时候,愤怒的脸上溢着孩童般的喜悦,仿佛女儿的一切都是为他保护好的。
翠翠躺在父亲怀里,并不着意遮掩自己,她的上衣已经被那个男人掀上去,lou出两只雪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