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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行止见她不说话，心里更恼了，正要坐起来，下的手指却忽然抽离而出，她怔了一下，察觉到一个灼热坚的东西抵了上去，姜菱沉腰把自己送进去，一边喟叹里面熔浆般炙热柔，一边搂住惊呼的女孩，哄：“你更可爱。”

        “你……敷，嗯……敷衍我……”

        “哪儿有。”姜菱托着她的屁，慢慢抽送起来，碾磨而出的蜜水层层裹在长的肉上，暧昧地顺着大往下，交合间水声淫靡。

        纪行止仰起脑袋，舒服地呜咽着，雪白的已经泛上了淡淡的粉色，脸颊也粉，桃子一样。

        昏暗的密室里，哗啦啦的铁链声此起彼伏，姜菱被她高时的肉紧紧翕合着，抖了一下，登时感觉到要出的望，慌里慌张想要退出来。

        然而纪行止缠得厉害，姜菱拉不开她，急得声音直颤：“行止……嗯，松开……”

        纪行止哼哼：“进来。”

        “你怎么……”她还没说完话，就息着哼了一声，肉满满在的里，灌进去一大白浊水。

        良久，姜菱抱着纪行止坐起来，却发现她一声不吭，还把脸埋在她肩窝，不禁问：“怎么了？”

        纪行止沉默了一会儿，低声：“你是遇到了她，爱上了她，所以才会回来找我，对不对？”

        姜菱眨了眨眼，思索了一瞬：“这么说，倒也不算错。”

        “我明白了。”纪行止侧过，哑声：“若是我强留你，反而，我和她都会失去你，因为这样，我就会改变日后的所有事情。”

        她抿了抿，长睫簌簌颤抖，眨出的水汽：“所以，你终归是要走的。”

        “行止……”姜菱垂下眸，心地抚了抚她的发，低声：“若知你会这么难过，也许……我不该来的。”

        纪行止蓦地摇摇，她慢慢直起子，认真望着姜菱，扬起一抹微笑：“日后我会遇见你，会与你成亲，会过得很好，知这些，就足够我更坦然地往前走了。”

        “你说得对，若当真只剩最后这些日子，我们要好好待在一起才对。”

        她下床，走了几步，从黑暗里窸窸窣窣取出一把钥匙，又跑回来解开了姜菱的脚链。

        “姜菱，我们一起出去走走吧。”

        即使如此，就剩最后小半月，两人也走不了多远，只堪堪来到了昆海的边缘。

        夜晚，小舟晃晃，纪行止坐在姜菱怀里，抬看着漫天繁星，低声问：“你和她去看过海吗？”

        姜菱从浩瀚星空收回视线，摇摇：“我们一直很忙，说过要去，却总找不到时间。”

        纪行止忍不住弯起眼睛：“那这就是你单独和我一起的事情了。”

        “说了你们是同一个人，”姜菱无奈一笑，低亲了下她的额。

        纪行止被她亲的眯起眼，忽然问：“姜菱，时间是不是要到了？”

        姜菱一怔，点了点。

        纪行止了一口气，睁开眼睛，严肃起来：“你是会忽然消失，还是有话本里神仙过来，把你抓走？我需要闭上眼睛吗？”

        “谁知呢？”姜菱握住她的手，温柔：“也许这是一场梦也说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