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皱起眉，似有不服，姜菱连忙捂住她的嘴：“好了好了，知你最厉害，快睡吧，都这么晚了。”

        “不要。”

        姜菱眨了眨眼，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都喜欢。”

        姜菱

        到了夜里，纪行止便自然地宿到了她这里。姜菱侧过，一只手搭在她腰上，忍不住啧了一声：“明明有舒服的床不睡，偏要在这里受罪，你把我放了，我们回房间睡好不好？”

地抬起，叼着姜菱的嘴不放。

        纪行止僵了下，又很快被姜菱得下子，哆嗦着出一淫水儿，她哽咽着抱住姜菱的脖子，磕磕巴巴问：“我把，把你的打断的话……你还能走吗？”

        纪行止摇：“不好，我不会放了你的。”

        姜菱犹豫了下：“倒也不是，姐姐现在，更温和一些，也更包容……”

        “你真是，”姜菱叹了一口气，捧着她的脸亲了上去：“固执得要命。”

        姜菱：“……”

        她转过看姜菱，发现她倒是睡得无忧无虑，不禁更为气恼，凑上前一口咬在她下巴上。

        “啊……嗯啊……”纪行止闷声叫着，过了会儿，断断续续问：“你，你更喜欢现在的我，还是……以后的我？”

        纪行止不乐意：“你说这种话，就是要非走不可，那你走吧，等你走了，我就去云州把五殿下掳来，把她关在这里，从小养成我的禁。”

        “你是说我脾气差？”纪行止顿时炸：“还是说我小心眼？！”

        纪行止蓦地惊醒，眼前仍是一片黑暗，她心脏怦怦直，好半天才缓过来，呆呆看着的墙出神。

        姜菱一噎：“……哎呀，只是打个比方。”

        “可这都是你啊，”姜菱：“只不过是经历多少的差别。”

        她这一觉睡得很沉，似乎也没有梦，直到最后，昏沉黑暗中忽然浮出一片亮光，纪行止慢慢走过去，却见片光亮，有一高挑女人转过来，出一张与她几乎一模一样，却更为沉静冷漠的脸。

        纪行止餍足地眯起眼，两只胳膊挂在她颈子上，随着她抽送的动作上下晃动。

        纪行止蹙着眉，半眯着眼睛叫姜菱快点，姜菱听话地抽送起来，手中逐渐落了淋漓水，纪行止伸手攀在她肩膀上，呼稍急，侧将吻落到女人的脖颈上。

        她无奈地拭去纪行止眼角的泪水，低语：“我们就好好在一起待几天，这样不好吗？”

        “真的吗？”纪行止质疑：“她和我一模一样？”

        纪行止抬眸小心地瞄她一眼，见她不像生气，才乖乖嗯了一声，把脚踩到了姜菱小上。

        姜菱了她的后颈，待她感地缩起来，才分开她的双，用掌心的粘稠在她口抹了抹，就慢慢沉腰了进去。

        “别太自私。”她这么说。

        姜菱打了个哈欠，明白了纪行止的需求，指尖在入口蹭了蹭，便咕涌着钻进去两指。

        她把人往上抱了抱，让她枕到自己怀里，提醒：“脚往上伸伸，链子还冷的，别碰着了。”

        片刻后，她皱起眉，心里涌上莫名的羞恼。

        “嘶……”

        “嗯……”

        纪行止默了会儿，闭上眼睛，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呼也渐渐平缓下来。

        纪行止闷闷：“我不是狗。”

        姜菱说不动她，妥协了：“好吧。”

        凭什么那么说她？

        “嗯……”

        “行止，”姜菱侧亲了下女孩的眼梢，轻声：“可走不走，不是由我控制的。”

        姜菱迷迷糊糊醒过来，下意识推了推纪行止，手却陷入柔的肉里。纪行止翻压到她上，往上蹭了蹭，拉着她的手一路下，从小腹溜进的花丛，紧密贴合在柔的花上。

        “一入秋，就这么凉。”姜菱把她抱紧，耐心：“你要照顾好自己的，以后，别那么肆意妄为，也别总是一副全天下就你最聪明的样子，不要和那么多人结仇，想什么慢慢来，不要着急。你知不知，咬人最凶的狗，通常都是那些从来不叫的狗。”

        姜菱轻哼一声，手指仍在纪行止小里搅弄，另一只手却握住她的雪白椒，用力握起来。

        纪行止不依不饶：“只能选一个。”

        “瞧把你能的。”姜菱听乐了，揪了揪她的耳朵：“你掳走我之前，我娘就会先把你给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