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烟，听见满屋子乱哄哄的动静，缠绵的、隐忍的，糜烂地在他耳边盛开。

        旁女孩仍在尝试，她不想白来一趟，伸手解他衣领的扣子。

        轻轻扯着领口的力，让他脑海里飞速闪回，看见梨树下缩在他怀里的孔姒，终于失控地第一次在这种场合了。

        他猛一口烟，睁开暗红的双眼，听见手机短信提示音。

        “齐叔叔，你什么时候回来？需不需要解酒茶，我前天跟阿姨学过。”

        文字没有情绪，齐烽偏能看见她打字的模样，定然窝在卧室里，淡蓝色屏幕光映着她安静的双眼，犹豫再三才发出这条短信。

        他紧绷下颌，一言不发把烟按灭，走进包厢的卫生间。

        外面仍然喧嚣，这样很好。齐烽拨通电话，贴在耳边等他想听的声音。

        “喂？齐叔叔，怎么了？”孔姒的声音传过来，电声让她听起来像一层雾。

        “一个人害怕了？”齐烽低声问。

        “有一点，但没有之前那么怕。”

        “躺下了吗？”他悄无声息把手探下去，按在他那块坚上。

        “躺下了，但是还不困。”孔姒的声音停了停，“叔叔你不是正在工作吗？”

        “在工作，也在偷懒。”他拉开西拉链，握住完全立的，微微合上眼睛，压抑着涌到嘴边的叹息。

        还想听她说更多话，无论说什么。

        “为什么不困，你平时困得很早。”他声音像灌了沙砾，有很多孔姒从未听过的情绪。

        “我不知……可能我吃太饱了，吃了牛排、长寿面，还吃了三个卡龙，饱得睡不着。”

        “卡龙好吃吗？”他又问，右手动的速度逐渐加快。

        只要听见她的声音，就能想象到她的嘴，一开一合仿佛在邀请什么。

        会像此刻他的手一样紧吗？会咬住他或者住他吗？齐烽看过她吃雪糕，她喜欢用把雪糕化了再吞进去。

        “好吃，我喜欢吃蓝色那块的口味，应该是蓝莓味，但是这盒里每个颜色只有一块，我明天可以自己去买几块吗？”

        电声滋滋啦啦，她的每一个字，都让齐烽更。

        齐烽浑紧绷，呼重得几乎要瞒不住。她的声音灌进耳，就好像他此刻已经接到她的，已经把自己恶劣而暴的进去，已经听见她难以承受的哭声。

        恶魔快要关不住了。

        “叔叔？你要去忙了吗？”孔姒追问他的回应。

        “可以去买，买你喜欢的任何东西。”齐烽闷声说，腰眼过电般一阵酥麻，“我确实有点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