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直起子，那一方轻纱被他带了起来，你的子暴在空气之中，你惊慌失措，想要抓些什么覆，却见他扬手将那轻纱展开，再度探――轻纱轻佻洒落，再度遮盖住你们那一对交缠在一起的子。

        他没说话，只是安静听着。手依然轻轻摩挲着。

        未有人比他更熟悉你的子。

        那么他呢？

        下的动作放得温柔了，却深深的、划过你的甬，直到最深为止。

        你心想。

        -完-

        你张着口，重的呼着，直到他狠狠的将那白浊进你的子里。

        一切归为寂静。

        你闭上眼睛，将那种种交付肉的冲动。

        然而你已经不年轻了，你羞耻于让他见到自己已经开始凋谢的。

        你知他是在问孩子当时在你腹中的时候，是如何情景。

        “他……调么？”

        你心想只需那一方轻纱便好。

        你颤着手，摸索到他的脸上――而那残烛打了个火花，随后灭了。

        你知他最喜欢的韵律与节奏，也知他抵着你时，面目上又是如何表情。

        你忽而愉悦起来，任由他的手颤巍巍的抚着你的脯、你的腹、继而往下，着你们交合之那能让你快乐的地方。

        他又为什么泪了呢？

        他问你。

        任凭这天地、这世、这种种法度，德理。

        你甚至有些醋意的想，他边又会有多少莺莺燕燕呢？

        你“啊”、“啊”的呜咽着，哼鸣着，双膝情不自禁的抖了起来，他却依然不肯放过你，依然用那大的紧紧挂弄着你的小。

        不知过了多久，你听见一声绵长的叹息，好像来自于你，也好像来自于他――不过那已经不重要了。

        可是那样的肤摩在一起，你只觉得充盈而温。

        他一而再再而三在你边小声求着要着，眼睛漉漉的。

他的。

        肤已经不如年轻时那样丰盈了，而他长期征战，肤变得糙。

        他便凑过来，张着口，咬住你的，连同津交换都成了那样淫靡而又充满情意味的事。

        逐渐暴起来了，你也不再秉持着那若有似无的矜持与无用的骄傲，你紧紧环着他的肩，双紧紧缠住他的腰。你让自己蜷成一团，却将那饥渴的口紧紧贴合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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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哭曾经的意气用事，又或者哭自己的冥顽不灵？

        盖住你们，就谁也找不到你们拆散不了你们了。

        他按住你的腹，轻轻摩挲着，并不急着去冲撞它。

        你轻笑一声，用最轻松的口吻说着当时的种种，“我听狱卒说你要娶自己心爱之人了，当时啊，可真恨你啊。”

        你摇，“首座和师尊总说我太瘦了，所以着那么大一个肚子，看起来很像街上的民饿鬼。”你忽而笑起来，眼睛亮亮的。

        于是你便闭口不言，冰雪聪明如你，立刻就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

        就如同你总是记得，要如何取悦他一般。

        他信誓旦旦同你说“我定会对你好的”，又羞怯怯的摘下自己的带勾，给你，同你说，“长毋相忘。”

        你轻轻喊他的名字，他一怔，哼鸣出来的声音却多少有些委屈起来。你忽而想起他还是比你小上几岁，你连忙捂住自己的子，那一难以名状的害羞袭上心，他见你忽而如此，便促狭的伸手拉开你的手。

        他得愈发快了，好似连他自己都嘲笑自己的愚蠢――是多么可笑的报复！

        他一怔，随后紧紧抱住了你的子。

        “是我太过意气用事，起先只是想吓吓你……”他轻声说。“我太过自信了，以为……以为当年……”他好似想到一个笑话似的，言又止，随后闭口不言。

        空气中的水分气太大了，黏黏的，的，你忘情的呻着，环着他的子，渐渐你听见他抽泣的声音，好似曾经的少年那样，是了，记忆闪回，那男子的面容逐渐和曾经的初次重叠在一起。

        他再度进入你的子，在你的小腹深，好似发出了闷墩而又缓重的声音一般。

        于是你耻于开口。

        “我甚至还想，该不会你也学我当年利用乔氏份的那样，要来个偷梁换――仲谋，你说我是不是太过自信了，又太傻了？可是我等来的是囚车……”你被自己可笑的想法笑出声，可是你却看见他愈发惨白与苦涩的表情。

        长毋相忘，长毋相忘。

        你“啊”、“啊”的呜咽着，却连自己都不知在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