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鹤霖话到嘴边问不出口，不用问他也已经知答案了，这侍卫一颗心都贴在沈庭筠上，形影不离的，子贴不贴已经不重要了。

        她果然对他坏得特别、坏得非常。

        男人不清不楚地看着她，听她的挑衅也没回应，嘴角反而带了点奇怪的笑。

后的霍平，“你家主子……男人不少，都是像对我一般来吗？”

        “恩。”

        已经第二次了，他提出这样的愿望。以前在营中，狗和小狐狸她都收留过。但动物到底是动物，当你收下第二只时，第一只最多低落几日，之后两只便能打一团玩闹。

        “那些男人你都认识？”

        等他深深浅浅了两遍，这才松开了，囫囵说了句，“主人，主人……好喜欢主人，你不要爱上别的男人……”

        “你……”

        一阵淅淅沥沥的轻微水声，沈庭筠手掌顿了顿，低一看，男人的阴虽然还着，但端已经抵在了凳面上，孔中的清不停地往外溢，沿着凳向下，还有些从凳缘直接滴落到地面上。

        女人将簪子缓缓抽出，在簪子离开那个嫣红小孔的瞬间，沈庭筠松开他的嘴，一把裹住了他的，瞬时在她手里炸开，她托着他的底凌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将他的肉放到了自己刚刚坐的凳面上，站到了他侧，这才松开了紧握的手掌，指间尽是稠白的，在松开的一瞬间，随着的肉棒向下落，很快溢开在棕红的楠木凳面上。口还在小汩小汩地向外吞吐着白，男人手肘撑在桌沿深着。

        也不了地上的迹了，她托起他的下巴，看了看他的面颊和脸颊，言又止。

        “……”

        “你如果真的是只狗就好了。”沈庭筠也第二次略带遗憾地对他说。

        沈庭筠捻了捻手指，笑，“还好这次躲得快，不然又我一，我出去如何和我夫婿解释。”

        地上这么重的水痕，等下怎么解释，她想着赶紧去找块布一下，就在他那张漉漉沾满稠的脸上找了个还算干净的地方了手指，没想到指尖离开他脸的一瞬间，谢景山伸手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他下巴抬起，向上够了够，把她的指尖到了嘴里。

        沈庭筠看他那张淫的脸上突然泛起的舒心的笑，气不打一来。伸手就把沾满他的手呼到了他脸上，一阵搓，“笑笑笑，吃不饱像是我欠了你几千两，吃饱了就傻笑。”

        “主人自是当世无双。”

        而屋内被堵住嘴的谢景山伸出去沈庭筠的手腕，边还要边，沈庭筠被他弄得肉麻得要命。她俯下低到他耳边，“贱狗，成这样，要不要我打开门，让你舅舅进来看看你这副淫的样子。”

        可人心狭隘，喜欢就想占有。

        段鹤霖时隔多年难得又恨起自己断了，他想从那“正室”的位置上站起来连夜跑开，换这侍卫来都更合适些。自己往后遇到沈庭筠认识的男人还是别说话了，这一个两个怕不是都对他有敌意。

        她眼底突然泛上悲悯，可怜他，也可怜自己。

        “也不是，主人不想再与中郎将有瓜葛，但谢公子……不依不饶，不肯放手。今次怕是他求欢心切，主人才成全他一次。”

        段鹤霖不喜欢她也不想占有她，小九喜欢她却愿意等她为了大局先去喜爱旁人，谛澄喜欢她却不允许自己拥有她的爱，霍平喜欢她便觉得她合该占有全天下所有她看得上的男人，所以沈庭筠敢向他们走一步，所以沈庭筠吃不消谢景山的喜欢。她是只外壳坚的蜗牛，旁人先伸手，她就缩进去了。

        男人眼眶里着迷迷蒙蒙地望着她，突然眼睛一垂，居然一副羞赧期待的模样，沈庭筠自诩德底线极低，也被他这副不要脸的浪样子惊到了，她两指夹住他的棱口，用拇指按住簪尾极快地轻按了几下。男人脸上的羞赧一扫而空，他的睫随着整个不住地抖动，间发出呜呜声，脖子不受控地后仰，双手又下意识地握住了自己的阴。

        段鹤霖轻哼一声，“她倒是有点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