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微微一怔,然后苦笑：“亚历山大走得很平静,他认为自己会回到天主化边。”

出乎沃的意料,尤利西斯并不是独自来到垃圾星球的。他旁还站着一个穿着和他一样款式紫色法袍的女子。

沃突然发现欧若拉的眼睛始终看着同一个方向，在他进入房间的时候也没有移动过丝毫。

轮椅上的老人闭着眼睛，就像是睡着了一样。沃走过去，把咖啡放在轮椅前面的小圆茶几上。沃端详了一会儿亚历山大的脸，将他的双手并拢放在膝盖上，再次亲吻了一下他的额，然后才叹了口气走出房间。

“是的，就算照镜子，我也不能看到自己。我在不同的人心目中总有不同的影像，我透过他们的画认识自己。”

尤利西斯笑了起来：“大主教只是神上的存在，有没有形对我们来说并不重要。不过我的确可以从你的眼睛里看到自己。”

“没问题。”

甚至连眨眼的动作都没有？

171、奥伽罗的由来

所以这是一位女大主教？

“沃！”尤利西斯微笑着跟沃打招呼,“好久不见！这是我的妹妹欧若拉。”

沃忍不住多看了对方几眼。姣好的容貌似乎是每一位大主教的特质,这位女大主教同样美丽得令人惊叹，犹如一件上天最完美的杰作。她的高几乎和尤利西斯相同,比一般的地球人女高得多。她的手掌也很狭长，右眼角下的泪痣让她看起来有些忧伤。她的耳饰由许多浮空旋转的星沙组成，似乎有某种宁静心情的作用。

在帮亚历山大泡咖啡的时候，沃再次看到了那个相框。现在他明白了照片里的女人为何看起来有点眼熟，因为她就是索菲亚*斯利姆，那个生下他，并把蓝留给他的女人，他的母亲。

在和尤利西斯一起坐下后，沃发现欧若拉似乎没有要入座的意思。

沃不禁讶异：“这感觉就跟透明人一样啊！”

“欧若拉习惯站着，这样有助于她看清世界。”尤利西斯解释。

“我能看见过去和未来，却唯独无法看见现在。”欧若拉平静地说，“每个大主教的全维度透视都有一个盲点，就像哥哥永远无法看到他自己一样。”

沃知在圣光教派中紫色是代表大主教的颜色。

沃将照片小心地收好，端着咖啡回到亚历山大的房间。

“什么？”欧若拉一脸震惊，她第一次回过来“看”沃。沃知她在看的应该是之前或是之后

“他的神已经趋于平衡,圣光会指引他的。”尤利西斯拍了拍沃的肩膀以示安,“来坐下吧！”

咖啡的香气在他后缓缓弥漫……

“我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欧若拉的眼中突然出的悲伤，“又一个生命离开了我们。”

“咦？你看不到自己吗？”沃好奇地看着尤利西斯。

“很高兴见到你，欧若拉冕下。”沃朝欧若拉点了点。

里满溢出来。”

从这一点上来讲倒是值得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