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说的，还是儿说的？”

        妫妡娆用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干净利落地切开男人的咙，鲜血涌了出来，男人张了张嘴，没有出声，也没有挣扎，只是微微颤抖着，死亡来得太迟。

        媖子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模样，闪过一个念，如果刚才让他亲手掐死姜舞愤，现在会不会心情舒畅一点呢，但那也说不准吧，弄不好更难受了。于是她张开双臂把这个男人搂入怀中，让他把脑袋埋进自己温丰腴的球里息，让他偷偷落泪。

        没过多久手机又震动了。

        “他今天有点不舒服。”      媖子笑了笑，“我说的就是他说的。”

        李志峰猛地转过，捂着口剧烈呕吐，胃里翻江倒海，几乎吐出胆汁。

        “……娄琛雨从大三开始和他同居了差不多一年半时间，直到毕业前夕，期间怀孕了三次，全都去了人……后来她欠的钱越来越多，林逸就介绍她来环晓科技上班，不过到那个时候他们已经分手了，之后也没有再复合……儿，他说后来的一些经历还有更的资料在公司的系统里都可以查得到，有些事情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组织的情况他也知得不多，能问的我都问了，你还有什么要问他的吗？”

        李志峰愣愣地看着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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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志峰瞪大眼睛，瞳孔里写满了愤怒和委屈，“我不是要报仇！我他妈说了多少遍了，我不是故意的！你没听见吗！？”

        姚嫣拿起电锯，带上护目镜，高频的锯鸣声响起，鲜血和碎肉在空气中飞溅，顷刻间洒满了她透明的雨衣……

        “我听见了，没有人说你是故意的。”      媖子依然不动声色，“我只是在转述壹的话，我只听你的命令，明白吗？”

        “儿，差不多了。”      屏幕亮起，寸女的声音响起来。

        “儿，那我给你看一下。”      手机镜晃了晃，对准姚嫣后的一张桌子，“他有32颗牙，4颗智齿已经被牙医了，剩下28颗都在这里，我给他一颗一颗下来的……这两个是眼珠子，这是他的鸡巴，我切得还算整齐吧，哈哈，这团碎肉是他的卵子，这里是鼻子，耳朵……还给他留着，得让他开口说话……”

        “你们两个穿雨衣干嘛？”      李志峰眉皱起来，盯着画面里两个人影，一大一小并排站在昏暗的室内，一人穿着一件透明的雨衣。

        “好。”      媖子走过去，俯轻轻按住他双肩，直视他的眼睛，“那是个Bug，你不是故意的，我知了。你不用向我解释。”

        男人呆住，摇。

        媖子拿着手机走到一旁，“可以了，让他解脱吧。”

        “他这么交代的，他是在大四当上的陵东大学学生会的会长，认识了上大二的娄琛雨，她也是学生会的。”      寸女简洁地陈述，“他有追过娄琛雨，不过她当时没有答应。后来是在他毕业之后的那一年，无意中在网上看到了娄琛雨借贷拍下的照，然后就拿着照片去威胁她，这样才在一起的。”

试了的，我真的测试了的……我……”

        “呵呵，行吧。”      寸女微微点，笑容里带着一丝不明的意味，转朝待命的小学生努了努嘴。

        “你不知，你什么都不知！你他妈本就不知！”      男人猛然抬起朝她怒吼，“萧茹死了，她他妈的就那样死了，你知什么，你知你妈了隔！！我你妈的——”

        “姚嫣打过来的。”      媖子连上视频通话，举着手机给李志峰看。

        “好。”      媖子点，“你要我吗？现在？”

        “好。”      媖子接着说，“壹刚才让我转告你一声，她对实验的结果很满意，希望你再接再厉。她还说，不你以后想要什么样的女人，组织都可以给你安排，是用来实验也好，别的用途也好……都没问题。唯独有一点，她希望报仇的事到此为止。”

        姚嫣再次挪动镜，对准旁边床上那血肉模糊的男人，双臂被齐肘锯掉，双也被齐膝砍断，伤口上打了绷带止血，依稀还能看出人在挣扎地息，“他还有一口气，你还有什么要问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