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不理我。”

        文子洛捂住手臂，争辩：“是我一人的错，是我强迫了她，她不是自愿入得！”

        “放手。”

        凤门窗紧闭，听不见外边的一点风声，你只觉不安隐隐后悔刚才问出的话，

        “这不是她的错！是我贪心，是我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灵则进殿时，气氛有些凝重，文子洛已经坐回了座位面色比刚才还要白上一些，看着十分颓然。

        可君晚的态度太奇怪了，他不强迫你什么，但就是如同无骨的寄生花一般紧紧缠着你，若你表出一点不愿意，他又会识趣地远离你，但不一会儿又重新缠回你的上，你实在看不清这位帝王想要什么。

        “我？”君晚撑起子跪坐在你旁，面色有些古怪，声音不复刚才黏腻，“我想要得，不是第一日就和贵人说了吗？”

        每日午时，君晚惯常来凤寻你，有了太后命令他来时也不多掩藏，惹得后中议论纷纷。

        一个两个都如同中了盅一般。

        君晚眼神渐渐幽怨，却又不敢打扰你。

        灵则不敢多看，心中有些明白太后为何唤他来了。

        他一直想要得，都是一个孩子。

        似不满你注意力都在书上，君晚手指开始不老实地在你上游移，偏偏你仿若木任他撩拨得指尖发僵，宛若未闻地将刚看完那页压下。

        君晚将这些事说给你听时，还不满地抱着你的手臂轻哼。

        众人心中各有猜测却没人敢去打探，毕竟上一个好奇打探风声得还被禁足在中。

        太后阖上眼，不再说什么。

        你将书本仔细收起放在一旁，蹙着眉认真地看向君晚。

        你任由他依靠在你上，一手拿着本古籍细细研读。

        不过其中自然掩下你与文子洛在外就相识之事，谈及你为何会进，话语中隐隐有祸因引到陈晏礼上。

        “若是哀家遇上这般朝三暮四的女子，哀家死也要将那人千刀万剐。”

        有人说是君后为了固特将自己边的人献给了女皇，才惹得女皇整日往凤跑，有人说是女皇爱重君后，君后在宝慈阁礼佛，女皇为解相思之苦才整日待在凤。

        太后讽笑出声，“那人究竟是有多绝世，惹得你们一个两个互相争抢，是要大乱这天下不成。”

        太后没有立刻唤他起来，而是指着一旁的文子洛，声音多有试探。

        君晚乖顺地收回手，重新紧靠着你，似乎一切都是为了引你的注意。

        文子洛跪在地上，没有因为君后肚子里的孩子而又任何的讶异明显早就知，他依然坚持。

        他今日唤来文子洛，也不过是借机试探，那女子真是给了他一个好大的惊喜。

        文子洛在一旁默言，灵则心下思索，最终还是将太后想要知的事和盘托出。

        这次你终于抬起眼，用书本抵住那蠢蠢动的手。

        灵则叩首在地，大气也不敢出，他在太后边多时，的确是站得位置高了，知的秘密也不少，心中自有思量。

        太后不是真想知那女子的来龙去脉，那女子被君后藏在凤中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还不是任他打杀，他今日传唤两人过来是为了借机敲打文子洛与灵则，也是为了震慑他们后的文国公府与郁家。

        仅凭文国公想要传话给文子洛还要经过太后之手这事，他们就应该明白在这中究竟要依附谁才能活下去。

        ―――

        “哀家听说你之前一直在文贵卿边伺候，那你就来说说究竟是谁蛊惑了文贵卿下了这等秽乱后之事。”

        修长的手又不甘心地摸上你的腰带。

        他跪在地上叩首向两人行礼。

        “你究竟想要什么？”

        “我明明是因为贵人才来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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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地后退几步。

        君晚这几日一直缠在你边，让你越发看不透他想要什么，你们既然已经决定联手共同在太后手中争得一线生机，那他应当无需时时刻刻黏着你。

        “可笑！”太后将那丝帕砸在文子洛上，哼哼冷笑：“她如今种都揣在君后肚子里了，难为你还帮她说话，为了一个女子真是越活越胆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