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看了眼情绪低落的谢妤薇,“前几日父皇安排了差事,这两日才忙完,一直都未得空去看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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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皇子看了眼谢妤薇,低声:“安阳郡主自幼倾慕太子,此事京中贵女众所周知……听闻太子遇刺那日,安阳同柔安郡主起了争执,太子还因此呵斥了安阳……”
十七公主不满的嘟了嘟嘴,“六哥每次都是这样……来去匆匆,也不知在忙什么。”
晋元帝有意算计,又怎会给宋南歆解释的机会。
说着,谢妤薇朝宋南歆晃了晃手中的帕子。
“六哥哥……你方才说的……”
相较于宋南歆的惊讶,谢妤薇淡然自若的端起茶盏微微抿了口,就听宋南歆继续问:“那陛下可允了?”
宋南歆亦知了安阳郡主婢女攀咬谢妤薇之事,自那之后便也不再同宋南阳一起出去,而是住进了谢妤薇殿里。
“小……小姐……”
几位皇子中,三皇子毁在她手上,四皇子折在谢舟昱手上,其余的这几位……也不知日后会是各种境遇。
“郡主姐姐……这是怎得了?莫不是瞧上我家六哥哥了?”
闻言,谢妤薇眉峰微微扬了扬,“想来是安阳郡主误会了……”
到底是为了谢氏得罪庆国公,还是为了不得罪庆国公舍弃谢氏。
“那是为何!?”
宋南歆纠结了半天,还是问出了口。
谢妤薇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秋猎场上为了得
筹,厮杀的分外火热。
“罢了……总归是我哥哥……日后我少吃些就是……”
“自然是因为太子殿下。”
兰桃急匆匆的进了殿,面带慌张:“太……太子殿下……他……他……他……”
哪怕真与她无关,晋元帝此举也只会让庆国公心中生疑。
有关,可晋元帝却如此偏袒。
谢妤薇瞧了眼边大大咧咧的十七,心中摇了摇
,“我只是不明白……我同宋佳姐姐与安阳郡主从前并未有过旧怨……上次林中也不过是女儿家之间拌嘴之言,妤薇也早就忘了……”
谢妤薇的话还未落下,一沉闷的男声便从两人
后传了过来。
“妹妹,太子可是自安阳郡主受伤后,便没再来过了?”
庆国公不能奈何她一介女,她背后的谢家……以及同谢家交好的太子。
“太子殿下怎得了?”
“郡主心中有数便好,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谢妤薇闻声脸色变了变,“殿下……此话不可胡说。”
“太……太子殿下…他……他方才在殿前以筹之愿,请陛下为他同小姐赐婚……”
“却不知今日安阳郡主边的丫鬟,为何会如此……”
太子这些时日更是不曾懈怠半分,日日满载而归。
“哦……”十七公主瘪了瘪嘴,“倒也是,四哥哥曾跟母妃提过姐姐……只是四哥哥如今这般……”
宋南歆不知其中关窍,忙起问
:“可是又有刺客行刺?”
兰桃看着人摇了摇,“不……不是……”
许是因着宋南歆也在,兰桃后面的话说到一半儿便直直的卡在了嗓子眼里。
“六哥……”
四皇子今日如此惨状有一分原因,怕是出在她
上。
十七公主见此上前挽着谢妤薇胳膊轻声:“我相信姐姐不是那种人,父皇母妃也信姐姐。”
你们猜皇帝糟老子同意了吗?
“劳殿下记挂,妤薇上的伤已经好多了……”
谢妤薇听着十七公主的抱怨,不免多看了眼六皇子离开的背影。
十七公主闻声,笑着回喊了人一声,“六哥哥!”
于谢妤薇而言,秋猎之行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养伤。
秋猎临近尾声
晋元帝此举当真是好毒的一招离间计,既挑拨了庆国公与谢氏,又让太子陷两难的取舍之地。
谢妤薇听了这话不禁莞尔,“四殿下若是知公主如此,心中定会感动不已……”
闻声,谢妤薇抬眸瞧了眼心中有愧的宋南歆,微微摇了摇,“姐姐……”
谢妤薇从太医院中出来后,便不发一言。
若非此物,太子这几日又怎会日日“满载而归”。
谢妤薇亦是转朝人行了礼,“见过六殿下。”
“姐姐……”谢妤薇轻轻唤了声,“此事同你无关。”
“免礼……”
“再者……太子表哥亦是信我的……”
诸多皇子中,三皇子盛誉最高,四皇子其次,再者便是太子,二皇子,六皇子……
“什么?!”
“我本想面见陛下解释清楚那日之事,可我这份若无陛下召见,又怎能见得到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