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也好。

        凤昭幼却摇：“不对。我们第一次见面不是在那里。”

        烛九阴却凑过来，抓起凤昭幼的手啄吻：“对的幼幼，黑树林的木屋里，我，不，我们都在。”

        凤昭幼此时也说不上是舒服还是磨人，一边双想夹紧，一边又惦记着让他赶紧恢复记忆。

        “树林里的花便是为你开的。”

        凤昭幼听了羞恼得用脚踹向不老实的蛇尾：“色蛇！”

        “你刚刚答应我的。”

        边说着便用蛇尾去厮磨那花心。

        凤昭幼想推，却被他单手桎梏住，双无需用力便已经被打开。

        这幅美景，得那原本高高在上的神祇红了眼。

        漂亮的花儿终于出真容，在他眼前颤巍巍地吐着水。

        烛九阴着气，一面吻着凤昭幼的手心一面恳求着：“求你，就让我亲一口，让我碰碰它。”

        烛九阴毕竟是神祇，气力上凡人远不能及，他已经克制着自己不要太用力，可还是在弄的时候不小心扯碎了亵。

        感受到面前神祇眼神中与他冰冷蛇瞳形成极大反差的热烈，凤昭幼羞怯的拢了拢双，却又强忍着骨子里带的羞涩将微微分开，出早便带了意的心。

        凤昭幼见他面色越发苍白，心疼之余也只能勉强狠下心在原看着。

        凤昭幼勾了勾：“不行啊！你需得自己想起。”

        凤昭幼纤白的手指隔着亵在心轻轻抚碰了一下，随后着仰起脖颈。

        烛九阴单手捂息着：“群玉山……”

        烛九阴近乎迷醉的盯着凤昭幼心的那口花。

        烛九阴一面弄着一面将凤昭幼的儿分得更开，可这毕竟是隔靴搔，两人都折磨得够呛。

        凤昭幼也不好受，连忙又拦住蛇尾，在烛九阴进攻前再次开口：“下一个问题，我们在南疆的第一次相见，是在哪里？”

        烛九阴庞大而破碎的记忆里也曾窥见过这朵花儿的真容，可此时还是不禁叹着太小了。

        凤昭幼被刺激得轻叫出声，想要挣扎，却被烛九阴欺负得更彻底。

        洁白的亵已被水渍打了，带了郁的清甜。

        烛九阴因为刚刚梳理记忆的疼痛，此时面色尚苍白着，这却不耽误他将凤昭幼越缠越紧：“幼幼，我可以碰碰你了吗？”

        “……黑树林的木屋里。”

        烛九阴看得近乎痴了，刚想亲上去，便被终于挣开他桎梏的凤昭幼捂住了嘴。

        素来冷酷戏谑的蛇瞳里带了哀求：“求你。”

        烛九阴这般想，也确实这般了，张开，便将整个花儿一口吞下。

        “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想碰你。”

        亵已经透了，半透明的黏在那漂亮的花儿上。

        毕竟是烛九阴，蛇吻长得惊人，一口一口舐着那原本便拒还迎的心，进去时甚至连布料都带进去一些。

        小的他一口便能进去。

        烛九阴刚想脱，却被凤昭幼阻止：“不可以，只能隔着。”

        凤昭幼咬着，强忍着刚刚如水般的快感，诱惑着烛九阴：“好好想一想，我们是如何相遇的。”

        大量的记忆碎片涌入烛九阴近乎崩坏的意识海，烛九阴强忍着疼痛搜寻着。

        一下，哪怕只碰一下也好。

        让他碰一碰。

        亵遮着看不出什么，但那散着情的香气早便让烛九阴几近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