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被一记响亮的亲吻打断，在空的大厅里清脆异常。

        谢行莺长睫抖了抖，抽了抽鼻息，蛮声嚷：“那如果我说以后都不许你我，你还喜欢我吗？”

        “我看过的童话书里说辜负真心的人要被挖出心脏，所以你永远永远永远也不能背叛我。”

        他低，泪水滴落。

        她爽得出了泪，裙摆下无人碰的心失控痉挛，吐出哒哒的黏，洇了内。

        谢行莺动作很大，几乎称得上撞吻，如同汁水饱满的果冻，在他薄淡的嘴上洇出一团酥的水痕。

        她脑袋不聪明，可她就是知，这和坠入望时说的喜欢不一样。

        谢行莺被亵玩成一滩水，扬起的脖颈铺满汗，她咬了咬，爽意占据了躯，却陡然压下渴求，扯住沈弋，他中止。

        沈弋的大脑被她的行为搅得思绪滞缓，向来凌厉的眸光都显得茫然，有些呆。

        沈弋听着她猫叫似得呢喃，发麻，气血翻涌得更加厉害，像吃上瘾了，对准的尖暴啃咬。

        “啾——”

        沈弋是莺莺初恋，first      love

        沈弋愣住，吐出亮晶晶的艳红，认真看着谢行莺，狭长的漆瞳褪去了浑浊的望，澄清地只映着她的影。

        ————

        “大小姐，沈弋爱你。”

        她怕语气里的紧张被发觉，说得很急，嗓音像绷紧了弦，掐得尖细，隐隐发颤。

        喜欢......爱......喜欢......爱......

        像火车呼啸而过，又像无数焰火点燃盛开。

        瞪圆了眼，求证：“你喜欢我，还是喜欢我。”

        但他呼顿了半拍，犹豫着补充：“可以不，但是能不能亲啊，我怕我忍不住......”

        “喜欢。”沈弋两手老实地托着她，生生压住了小腹下的躁动，回答得斩钉截铁。

        走到嘴边的碎发，又：“也可以。”

        手心腻得快抱不住他，只能将两条柔的加倍绞缠在他劲瘦的腰上，不自觉喊着：“沈弋......”

        谢行莺被着，断断续续地，尖坐在了他肌肉遒劲的手臂上，放浪地摇，连扎人的短发戳到前，都能激起郁的快感。

        “莺莺，我喜欢你，喜欢你的一切，喜欢完整的你，但绝不仅仅是情。”

        是爱。

        “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只能喜欢我一个人。”

弋猛然低叼住，牙关紧，沉重的鼻息像刺挠的羽，扫在谢行莺肌肤间。

        沈弋抱她的手都在哆嗦，泪眶发酸，骨发。

        谢行莺瞳珠闪烁着碎光，宛如化了的枫糖，黏在了沈弋脸上，她第一次用如此专注的目光看着沈弋，也是第一次表达自己的喜欢。

        她哼着表达嘲笑，双手合拢搂在他脖子上，脸上装着镇静，指尖却有些无措，胡乱描摹着他颈后骨，凶声定论：“哼！可以亲！”

        “沈弋，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你了。”

        她的话磕磕绊绊，仿佛卡壳的子弹，子弹击穿沈弋的心脏，却开出无数的花。

        强烈的心快出腔，震得他几近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