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嗓音响起,陆司琪赶紧睁开眼睛坐起来,看到真的是林琛,立刻张开手臂将他紧紧抱住。
也不知是他太忙,还是他在有意避嫌,就连一通电话,他都未曾打过,甚至连一条微信消息都没有发过。
要说心理上没有落差感是假的,陆司琪有时候看到空白的对话框,心情也有些许惆怅;她想主动给林琛发条消息,但是从未主动过,她始终迈不出哪一步。
“你没有受伤吧?”陆司琪着急的往他上看,检查他有没有伤口。
陆司琪却没伸手接:“还是你来选吧,我住哪里其实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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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过盛淮安,他只说是秘密。
陆司琪想到在这边住两人必须同一个房间,每晚都是这个男人打地铺,“那我们选个离盛家最远的房子吧?”
陆司琪因为还没去军区报到,推迟了几天,等她的兵到了,才会带兵一起前往南襄军区;不知盛淮安用了哪种说辞才说服父亲盛峰,盛峰
为南襄军区的总司令,竟然满眼愿意的让她赶紧带着兵进
队。
背对着浴室听到脚步声越来越靠近,陆司琪莫名有些紧张,因为盛淮安还从没有洗澡后靠近床边。
搬家很快,置办了些家,不到一周的时间,陆司琪就跟盛淮安搬到了新房住。
看到手机上的时间,半睡半醒的坐起,听到浴室里传出水声,以为是盛淮安回来,为了避嫌,她赶紧从衣柜里拿出来内衣穿上,刚穿好,听到浴室门开,下意识的拉高被子遮住
,假装还在睡觉。
“才多久没见?连我的味都忘了?”
淮安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态也变了,他将这一切变化统称为妥协。
……
此时手机震动响起,看到的是推送的新闻,点开第一条,正是林琛竞选特首的新闻报。
把手机放下,陆司琪去了浴室洗澡,再出来的时候天色已有些灰暗;可能是种花太累,有些困意的她没有下楼饭,想着先眯会儿,没想到这一觉竟睡到了夜里九点。
被他一提醒,陆司琪瞬间醒了一样的将他推开,“你怎么知我住这里?你是怎么进来的?”
林琛任由她抱着,抬手了下她的
,“连条微信都不给我发,我还以为你
本就不想我。”
盛淮安提醒的问:“总不能每次回来你都要跟我住盛家这边?”
林琛无奈的吐了口气,指了指扔在门口的鞋子和西服,上面沾满了淤泥,“翻墙进来的,太黑没选好地,直接踩你的花坛里了。”
“我要是受伤了,进你房间后首先得把你给摁住一顿才能解气。”林琛摁住她的手,轻柔的将她的手摁置在
,翻
将她压在
/下,戏谑的审视着她:“给花浇那么多水?我真怀疑你就是为了防止我翻墙进来。”
这女人应该没少给刚种的花浇水,花坛那片地都透了,一双脚踩上去直接陷进淤泥里,差点没把他给栽倒。
陆司琪已经有十多天没见过林琛,自从林爷爷的葬礼后,他们就再没见过。
“我们是形婚盛淮安!”陆司琪用手抓住被子不让他掀开,激动的提醒:“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
“一会儿我们去新房看看,我妈为我们选了三套房子,你看看你最喜欢哪套。”盛淮安将钥匙全都交给了她。
“我大多数时间都会住军区,如果你不选,我妈有可能会让你跟我一起住队家属院。”
“住家属院也可以。”反正她以后也要经常在军区。
下午两人一起开车去看房,三个房子看完,果不其然,最满意的就是离盛家老宅最远的那个独栋别墅。
与自己妥协,不再执着于改变在陆司琪心里的形象和位置。
就在她纳闷盛淮安今晚怎么如此反常时,被子突然被掀开。
“都依你。”盛淮安已经有些心力交瘁,将钥匙放桌子上后就离开了。
搬到新房第二天,陆司琪开车去花卉市场买了二十几颗蓝雪花,在院子里种下了十几棵,又将另外十棵种在花盆里,放在了二楼台;一番修剪浇水后,她心满意足的站在
台上欣赏着自己的成果,不自觉的
角扬起。
搬过去的第一晚,盛淮安就去了军区,没有留宿。
陆司琪喜欢那个小院落,还有二楼的台,第一眼看到那个房子,就觉的跟林琛所住的院落很像,如果种满蓝雪花,一定会很美。
知这个男人是不愿透
真相,陆司琪没有追问,因为以她对盛淮安的了解,如果他愿意说,不用问他都会主动交代。
既然不愿意,足以说明有他的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