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进去就从嘴巴里吐出来的烟圈，烟圈是通过鼻腔发出来的。

        “林琛，你要是不想那么快放开我，我答应你之前提的要求，你给我一亿人民币，在跟盛淮安结婚前，我可以让你睡十次，      十次过后，就请你放了我好不好？”

殴打，羞辱……”

        “看到你就会想起那天华寅殴打我的场景。”

        听到打火机点火的声音，林琛转过，看到陆司琪已经手指娴熟的夹着烟卷放进嘴里了口。

        “多少钱？”

        原本陆司琪不想告诉他自己缺钱的事，但事到如今，已无法再瞒他，“目前还需要五亿人民币。”

        “所以你真没必要非我不可，向你这么优秀的男人，一定会遇到能得上你的女人。”

        “你觉得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

        一连串的问话，得到的是“秘密”这种答案，林琛深呼一口气，“一个亿本就不够对不对？”

        “一次无意间看到新兵躲在走廊里烟，闻到那个味后，不知怎么回事，我就莫名想尝试下。”

        很明显，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烟。

        没想到她竟提出这种要求，林琛失望的用手抬起她的，看到她泪满面的脸，以及她眼神中的绝望，仿佛在被她拿刀挖心一样的疼。

        “很多。”

        “这是我的秘密。”

        林琛眼冷笑，指间的烟卷已经快燃尽，“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我劝你最好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

        “我……我只要看到你就会噩梦。”

        “我的女是我20岁那年去医院补的。”陆司琪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你也不在意吗？”

        “在没认识你之前我就会。”这是陆司琪第一次没有隐瞒自己会烟，还是第一次当着他的面，“刚入伍那会儿我讨厌队的生活，枯燥的让我很烦躁，后来被挑选学开军机，我因为脑子比较笨，总是犯错，教我的机长都是用各种狠话骂我我，丝毫不考虑我是女生。”

        陆司琪上穿的还是那条浅米色的深V睡裙，她纤细修长的手指夹着烟卷，一

        洗过脸的陆司琪眼眶明显还有些红，走出卧室看到烟灰缸里的烟，慢慢走过去从茶几上拿起烟盒，抽出一烟用打火机点上。

        “为什么需要那么多的钱？”

        ……

        “我偷偷翻墙出去买了几包烟，藏在床铺下面的鞋盒里，只要心情烦闷了就拿出来抽，直到我学会开军机，收到队里的表扬，成为了军区的标兵，空军女飞员的形象代言人，我才将烟盒打火机偷偷藏起来。”

        林琛越发的对她感到陌生，“什么时候学会的烟？”

        她开始哽咽：“我……我……我也不想恨你，我知你那时候有你的不由己，可是……可是我真的没办法原谅你，我也没办法原谅我自己。”

        林琛微眯了下眼睛，冲她吐了口烟圈，“谁告诉你的烟喝酒就不是好女人？喜欢烟，以后就在我面前大胆的，本不用藏着掖着，因为我喜欢的不是好女人，我喜欢的是你陆司琪，不你是好还是坏，有多少肮脏龌龊的秘密，我无所谓，你那些秘密反正都跟我无关，我为什么要在意？”

        客厅里弥漫着重的烟味，林琛已经站在落地窗前连了好几烟。

        林琛问她：“你很缺钱？”

        “需要多少？”林琛的神色已经有些严肃，见她还是闭着眼睛哭，起她的下巴，“别哭，告诉我都需要多少。”

        陆司琪如实点，“我需要很多钱。”

        吐了口烟圈，陆司琪抬看了看林琛，“其实我很多年都不碰烟了，都已经忘记了烟的味，在柬埔寨得知你被华东辰抓走，我心急又担心，整夜的都睡不着，只能又买了烟来抽。”

        陆司琪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下来，有委屈也有无奈，“不够。”

        “我那时候整个人都压抑的，尤其是心情上，很抑郁。”

        她笑着对林琛说：“你看，我并非你想的那么完美，我不止烟，我还爱喝酒，我很喜欢酩酊大醉的感觉，因为酒能让我暂时忘记现实中的痛苦。我是个很善于伪装的女人，我跟你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人，我心里藏着很多秘密，有些甚至都很肮脏龌龊。”

        陆司琪的情绪已经有些不受控制，眼泪止不住的出来，她颤抖着声音继续：“你……你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