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时消遣，不足为惧。”

        姬元帝却是垂眸沉默，摩挲着拇指的玉指扳，讥讽一笑。

        囚凤殿……呵，可不知，谁才是那凤。

        ———

        此时的我，还不知，有一个惊天的阴谋，正向我袭来。

        很快时间又过去一月。

        小姐总是侧着，俯去听我的腹。她很期待这个孩子。

        她曾苦苦跪在地上哀求我，“央宛，你若是能诞下皇子，求求你把孩子交给我，我必不会亏待了他。”

        小姐后有闻府，有老爷和闻氏一族后盾，再有一个皇子支撑，即便将来没了皇帝恩，后生也能有保障，甚至可以谋求更多……

        我知她的打算，但我认为这是杞人忧天。

        小姐年轻康健，入侍奉不足半年，姬元帝又如此爱她，来日必定也能诞下皇子，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但迎着她期待的目光，我如何能不答应?

        她终是放下心来。

        姬元帝没有召幸小姐的夜晚，便拉着我去正殿，如同幼时，我俩睡在一，谈着悄悄话。

        “央宛，陛下是怎么幸你的?”小姐问了我无数次。

        我乖巧地平躺于榻间，任由小姐抚着腹，心中很是无奈。

        我能怎么说呢？想了想，终是开口，“那晚，我去了御花园，却不想偶遇陛下，所以……”

        “竟是这样。”小姐大声喊着，我有些疑惑地望着她。

        却见她的神色变得深幽，直勾勾盯着我，令我有些发。

        小姐这是怎么了……?

        “央宛，我初次侍寝是在鸾清。”小姐幽幽叹，“你知发生了什么么？”

        这等闺中密事，小姐为妃，实在不应该告诉我这个婢。

        可人毕竟都有好奇心，我便问:“陛下一定待小主很温柔的啦，是不是?”

        我面上调笑着，心中却不是滋味。

        小姐不似我，我命如草芥，第一次竟像牲畜一般，被捆在榻间，任人淫玩弄。

        而陛下待小姐，应当是很珍惜的吧？

        “你这丫！”

        小姐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别开，喃喃，“倒不全是，就是陛下…喜欢蒙住我的眼，然后……”

        蒙住眼?我有些不解。

        小姐推了推我，羞涩地问我，“你是不是也觉得陛下很厉害呢？”

        我……

        东皇璃与姬元帝看着差不多，他倒是很会折磨人。或许这也算很厉害?

        央宛不知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