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叔很快离开了,等易叔离开后第二天,到了贤王儿子的满月。贤王为了这唯一的嫡子,特地大办,广发帖子请人去喝满月酒。
偏厅里,已经来了好些人了,当他们看到冷峻的男人亲自揣扶着一名孕妇进来时,不禁愣住了,很快地便认出这怀孕的女子是晋王妃,而揣扶人的应该就是那个晋王了。
在这种担忧中,易叔也终于观察完萧令殊了,心里喜忧参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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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叔,这份舆图我只了这么一份,你且收着,交给阿爹,希望对阿爹有帮助。”阿宝郑重
。既然她那中二爹想折腾,她就帮他。
二月初,还是春寒料峭的时节,京城也算是进入了多雨的春天。
喜的是,晋王也是个奇葩,在婚姻上的观念应该十分符合他们将军的脾气,奇葩成双啊。忧的是,晋王太冷太太直,这脾气容易吃亏啊,还不知
以后会不会连累得他家姑娘呢。
宁王生母早逝,后来养在贵妃那儿,与贤王关系极好,算是贵妃一系的人。是以宁王妃与贤王妃的交情也不错,这种日子,她自然也要来捧场的。比起阿宝是被她男人扶过来的,宁王王只将宁王妃送到门口,而且宁
阿宝自是给面子地去了。
阿宝刚坐下,很快发现不仅她着肚子来了,宁王妃也
着肚子来了。
所有人俱又是一愣,莫然不知怎么地,心生出一种异样的心情来。当然这种心情是极短暂的,因为等萧令殊直起来后,面无表情地离开,那真是个冷酷无情、眼神冰戾的煞星,刚才的事一定是错觉罢了。
阿宝笑着与在场的人打招呼,等被萧令殊扶坐下后,才与他细语几句。萧令殊仍是面无表情,看起来冷冷
的,不过所有人皆从他的动作中所表达出来的意思看得出,他对于阿宝的那种小心及珍视。
易叔郑重:“姑娘放心,属下省得。”
原本华妈妈等人还很欣,觉得她们家王妃终于恢复怀孕前那文静的大家闺秀模样,不像怀孕后情绪那般
脱,可是当他们发现阿宝竟然开始在宣纸上涂涂画画起,又担忧起来了。更担心的是,王妃不仅在宣纸上涂涂画画,还尽下些古怪的命令,让她们弄些奇怪的东西过去给她。
他没想到,自家姑娘还有这本事,这份舆图无论是从纸质涂料,还是内容,都比现在军中的详细太多,也让人一目了然。
下了车后,萧令殊直接扶着阿宝,由着嬷嬷引着他们到贤王府的偏厅里去,几个丫鬟紧跟在
后。
在易叔离开之前,阿宝将他召到府里来,然后将她几天辛苦的成果给他。易叔原本还有些不明白,等打开那特制的油纸,看到油纸上用不知名的画笔绘制出来的舆图时,易叔吃惊了,伸着颤抖的手摸了摸着油纸,发现这份详细而清晰的大邺清江以北之地的舆图并非他眼花后,看向阿宝的眼神震惊又复杂。
阿宝穿得像颗球一样去参加贤王儿子的满月,四个多月的肚子原本已经微微显怀了,不过因为穿得太多,反而遮掩了。
得华妈妈等人心惊肉。现在她让萧令殊用特权帮忙找了很多大邺国的舆图,然后十分文静地研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