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是因为嫉妒、有时是因为伤心……似乎从来就没有喜悦过。

        也是在那个时候，柯雅费了一番功夫买通了扶摇殿外殿的洒扫婢女小蝶，成功说服了尹婳在秋初子时从皇北门出，结果尹婳却在临门一脚的时候冷不丁选择藏匿在了寒雨殿。

        但事到如今，这还是猜想之下最好的一种可局面了，如果再让阚泽挖掉更深一点，查到她的更多脚。

        “主……主子，其实份的也只有小蝶一人，可她知的东西并不多，还多为无关紧要的。”雅瑟弓着腰颤栗着，“主子别太生气，相比就算是从小蝶上查到些什么，也只能说明主子是在担心昭国公主，才会插手公主的事情助她逃。”

        “主子……”

        可恰恰是因为这样，才让柯雅坐立难安，试想，一个帮着自己心爱女人逃离自己边的人，那个男人会对这个多闲事、碰到逆鳞的女人感兴趣吗？

        “最好把尾巴扫干净，别扯出那个小蝶所知以外的东西，不然……”

        “而这一点，似乎并不能让陛下对主子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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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门时，雅瑟还能隐隐听到主子在屋内摔打东西的声音，雅瑟突然想起，似乎从主子柯雅在昭国认识如今的景国皇帝时，那种杯子落地的破碎声就断断续续的没有停过。

        “雅瑟，你很聪明。”婢女雅瑟的话唤回了柯雅的思绪，她安静听完雅瑟磕磕绊绊、透着开脱意味的说辞，然后角牵起一抹淡到极致的笑，伸手扼住雅瑟的下巴，嗤，“只可惜，你的聪明还不够看。”

        转时，柯雅声色冷冷的落下一句话。

        柯雅有些嫌恶的拍拍手，用手帕细细拭过自己方才碰过婢女的手，完了，把脏了的手帕随手丢在了地上，回朝室内走去。

        当时柯雅还以为尹婳是在仓惶中乱了阵脚才会像只无苍蝇一样被阚泽提前抓住，或许从那时候起，尹婳就没打算信任她。

        也是到了阚泽登基为帝，尹婳被阚泽安置在了景国皇里，隐隐有消息透出来，柯雅才找到了机会和尹婳接上。

        雅瑟只觉得口发寒，冷得牙关都在打颤，抖这手将主子丢弃在地上的手帕捡起来，像以前一样焚毁掉。

        “雅瑟，你死不死，取决于这件事牵连的范围有多广。”柯雅撤开握着婢女下巴的手，失了重心的雅瑟立跌倒在地匍匐着。

        后面的话没说完，但表达的意思分外明确。

        毕竟，谁让他自己在彻底安定朝纲前也是选择把尹婳无名无分的放在后里呢。

        如雅瑟话里一般，如果阚泽没有扒出来自己更深一层的谋划，那剖析在明面上给阚泽所见的，确实是她是以一个昭国旧臣的份插手帮了囚住里的公主，而且还是放在私底下的，阚泽没办法挑到明面上来。

        那些昔日里她用来针对尹婳的手段，相比会被阚泽悉数用在她的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