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从和讨好自然是两个意思，宁昀按照宇文凌夜的吩咐去了，但却是被动的听命，不仅没有好，还惹得宇文凌夜不快，和讨好的义简直相差万里。

这是宁昀第一次为旁人洗，动作难免有些不熟练，哪怕他再小心翼翼，还是扯痛了宇文凌夜，宇文凌夜闭着眼睛，声音略带冷意的：“别忘记你和本殿的契约，不仅是听从命令，还要懂得讨好本殿，你现在是连洗都不好吗？”

浴房里除了宇文凌夜外，只有宁昀一人，宁昀抿了抿，起走到了宇文凌夜的后，手指有些颤抖的开始为宇文凌夜洗。

“蓝棋，殿下呢？”招安向着一个侍从问，宁昀也看向那名侍从，却发现这名侍从的相貌极为出众，颇有些艳丽无双的味。

这个时候宁昀突然想到了一句话：一步成佛，一步入魔！

“殿下恕罪。”除了这话，宁昀也不知自己该说什么，他是想要好的。

进了院子，宁昀很快就发现了这院子的不同，自己的院子清幽雅致，以白色和木色为主，而宇文凌夜的院子却幽暗深邃，以大面积的黑色为主，宁昀甚至不知那些黑色的石是什么，黝黑黝黑的，小块的像是人的眼睛，大块的像是一个又一个漩涡，给人很沉重的压迫感，胆子若是小些的，一定会被吓到。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宁昀一定不会相信一个皇女的住会是这样的，简直就像是一个噬人的魔，随后都有可能吞噬一切。

最终，宁昀还是迈出了这一步，毕竟这个选择他早就选过了，现在只不过是要履行代价的时候，何必再在这里矫情呢，凭白让人看了笑话。

过了好久，宁昀都没有听到回复，而就在他以为宇文凌夜睡着了的时候，才听到冷漠的声音响起：“给本殿洗。”

宇文凌夜此时已经泡在了浴桶之中，留下乌黑的长发在桶外，十分随意的披散着，张扬中透着一邪肆。

宁昀在犹豫的时候，没有任何人促他，周围的几名侍从甚至连多看他一眼都没有，那些侍从都略微低着，十分恭顺的样子，却让他觉得很有压力。

宇文凌夜没有再说话，一直到宁昀为她洗完了，才开口命令：“为本殿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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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昀没有靠近，而是在距离颇远的地方就跪了下来，问安：“参见殿下。”

在自己的院子和父亲的院子的中间，好像是故意将他和父亲隔开一般，想到这里，宁昀大概也明白了如此安排的意思，父亲虽然被接了过来，但二皇女显然并不希望自己经常和父亲见面，所以才会选了两座距离颇远的院子。

宁昀的心却是猛地提了起来，如果殿下正在沐浴，那么让他进去是什么？一瞬间，宁昀想了很多，甚至有种就跑的冲动。

一个女人留下一个男人在边，为的是什

浴房里一片氤氲，水汽模糊了宁昀的眼睛，但宁昀还是在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宇文凌夜，虽然只是宇文凌夜的一个小脑袋。

和洗比起来，背的技术难度似乎降低了一些，但亲密程度却直线上升，宁昀也是在这个时候，才突然间意识到，自己恐惧的那一刻，似乎就要来临了。

“殿下正在沐浴，这位是宁公子吧？殿下请您进去。”蓝棋看了一眼宁昀，目光中似有打量，但语气还算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