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希望如何，宁昀自该如何，何需选择！”宁昀嘴，虽然他觉得自己只不过是在实事求是罢了。

“宁昀，本殿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如何？”宇文凌夜的动作虽然看起来十分暴，但实际上力都不重，并没有真的伤害宁昀的意思，但这种不伤害大概指的是，因为在心理上，此时的宇文凌夜高高在上，气势极盛，毫不客气的迫着宁昀，让宁昀有种无法反抗的感觉。

宇文凌夜没想到宁昀还敢嘴，神色中闪过一丝暴，但很快就消失不见，只是很冷漠的说：“选择有二，其一，你讨好本殿，本殿开心了，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其二，你继续保持这种子，本殿会亲自调教你，既然是本殿的东西，总是要让本殿满意才好。”

宁昀闭口不言，愿意留在这里吗？他觉得自己没有说愿意不愿意的资格，也没有必要去想自己愿意不愿意，毕竟无论是在这里，还是回到尚书府，他的日子都不好过，所以在哪里不是在呢，都是锁住他的牢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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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真是无趣呢，你是木吗，说话都不太会？”宇文凌夜看出宁昀的窘状，摇着感叹，随后又补充了一句：“宁大人将你送来，应该是为了讨本殿欢心的吧，你这样子可不成呢。”

宇文凌夜挑了挑眉，瞬间冷了脸，变脸的速度和宇文天昭十分相似，感觉上应该是真传。

“说什么都成，本殿下都愿意听。”宇文凌夜稍稍退开了一些，眼神却一直在宁昀的上连，如此让自己满意的男人，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啊。

两个选择，一个是主动，一个是被动，主动有好可拿，而被动大概就

宁昀倍感难堪，但宇文凌夜说的也是事实，他连反驳的资格都没有，只是憋闷之下，还是回了一句：“我资质木讷，入不了殿下的眼，若是殿下不满意，大可以将我送回去。”

“怎么不说呢，我想听听你的声音呢。”宇文凌夜觉得自己已经被美色迷惑了，只想靠近更靠近些，连自称都无意中改变了。

来不是他要来的，若是真的不满意他，送走就是了，他又不会强留！

因为宇文凌夜的退开，宁昀悄悄地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也有些为难，他哪里知自己该说些什么，他本就是话少的人，这种时候就更是无言以对了。

他又无法拒绝，因为面前的人本不在意自己的喜欢和难堪，他对于她来说，也不过就是一个玩物，还是一个主动送上门来的玩物，所以哪怕被羞辱的想要去死，也得悲哀的忍着！

“想走？你就这么不愿意留在这里？”宇文凌夜实际上是一个阴晴不定的人，这一点和宇文天昭真的极为相似，只不过宇文天昭平日里就喜欢阴沉着脸色，而宇文凌夜则比较喜欢邪笑，让人一看就有一种坏坏的感觉。

宁昀的内心世界很复杂，但表面上却只是一片冷然，看上去很像是拒绝的样子，尤其是看在宇文凌夜的眼里。

“殿下想让我说什么？”此时的宁昀看起来尚算冷静，但实际上心里已经乱成一团了。

宇文凌夜的眼神中闪过一片冷光，抬手就是一巴掌甩了过去，巴掌的力不是很重，宁昀的也只是轻微侧了侧，但随即他便被宇文凌夜揪住了发，不得不仰视着宇文凌夜，用着一种略显羞耻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