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与屁被虞仲夜高高托起，半张脸已深深陷进枕里，仅出一只眼睛。

“你可以开口的。”虞仲夜的眼神很奇特，既深且沉，说不上来是鄙夷还是怜悯。

“老陈说你想见我。”

第21章

正对大床的落地窗仍像一面镜子，刑鸣无法收回自己望向它的目光，老想着，这张床上的林思泉是不是位更多？表现更好？

“你们组这一下午都在找什么。”看来新闻中心里多得是饶的人，什么都瞒不过虞台长的眼睛。

跟每人家的儿子一样，刑鸣很小时候视刑宏为英雄，敢以手上一支笔杆子为民请命，多了不起，但稍稍懂事后便嗤之以鼻，嫌自己的老子教条主义，不识时务。

起初两个男人正面相对，但大概是其中一个的心不在焉太过令人扫兴，虞仲夜与刑鸣贴肉搏了几分钟，忽然完全脱离他的，将他翻转过去，像翻一条砧板上的鱼，然后掰开他的双，从他后闯入。

那只眼睛看了看落地窗上的倒影，又转而看向自己腕上的手表――办事儿前忘了摘了。

虞仲夜尚未进入，发的抵在刑鸣的两之间，垂下眼睑看着他。

完事后虞仲夜又将刑鸣的转向自己，他伸手捧起刑鸣的脸，看了他片刻，拇指轻轻划过他的眼角，似是替他拭掉泪水。

到了床上。刑鸣今天表现得格外驯顺也格外不驯，主动替自己与对方宽衣解带，但当他光溜溜地躺上大床，叉开双之后，又开始心不在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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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热的自大内侧淌落，刑鸣望了望镜子里那个丑态百出的男人，又望着腕上这块表，眼里涌满泪水。

“嗯。”

刑鸣决定让这个男人满意。

虞仲夜微微皱眉，似也没想

“老师，我求你。”泪水未干，眼睛还是红的。刑鸣支起上，以脸颊讨好似的蹭了蹭虞仲夜的手背，一本正经地要求，“求你让我把这扇窗给砸了。”

刑鸣侧着脸，两只手撑在脸旁，膝盖着地跪伏在床。

“没有。”

内的再次尽而入，东突西撞，发起一波接一波的猛烈攻击，刑鸣咬着牙关，紧紧抓住枕，手背上青暴起，那一点点指甲几乎折断。他打定了主意不发一声，任其抽出，楔入，任阴摩，阴捶打屁，吱吱嘎嘎，满室淫声。

下被进犯的快感在回忆的某一刻达到峰，刑鸣守不住最真实的反应，失禁了。

寥寥几句之后，虞仲夜进入，口突被巨物撑开的不适感令刑鸣皱了皱眉，但没出声。

他哭了，哭得虞仲夜的掌心都了。

开口什么？开口求你？

刑宏在世的时候常教育他，行好事，好人，自尊自守，磊磊落落。

“没什么，一个朋友的联系方式。”

这话一出，就有了那么点鱼死网破的意思。刑鸣轻吁一口气，砸不砸得成都不打紧了，他总算舒坦了。

又一个令人反胃的念。

“有意见？”

内竟也随之停止了那种凶猛的探索，只是静静陷在深，然后一只手掌落下来，盖住了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