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太上教主这样下去了。
牧寒这么想着,在他的额上,画了一对gui。
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合一!
☆、收留我吧
第二天早晨,晨光初照,李乾坤睁开了惺忪的眉目。
他一睁眼,就是掌星河那贴近的、线条刚ying的侧脸。
不,与其说,是掌星河贴近他,不如说,是他堂堂太子,竟然主动盘着一个男人睡觉。
李乾坤想推开他,可是,他又盘得更紧。
掌星河阳刚的气味钻入鼻尖,炙热的ti温nuan烘烘的,nuan李乾坤整个人都舒展开来。
这是他自中毒以来,睡得最好的一晚。
掌星河也睡得极香,悠长的呼xi极其舒缓,宽厚的xiong膛缓慢地起伏,没心没肺的,完全不知dao惹上了他,会是什么后果。
李乾坤翻了个shen,玉白修长的手指,自下而上抚上掌星河的hou结,轻轻地来回扫着。
只要,他按下去——
掌星河ma上会死。
这个宁愿被xi血也不愿意动他的男人,终究是被他动了。
李乾坤想起,暂住在田庄时,他所见到的田园风景。
这个男人英俊却朴实,挽起kutui,站在水田里,一gengen地插秧。清凉的水田浸run着他轮廓俊朗的小tui,青翠的秧苗在他的手上显得更加脆nenyu滴。
又或者是夜里,见他夜晚睡不着,拖着瞌睡的shenti,带他为红薯田松土,劳动入睡。那坚实的背影,那手臂的力度,李乾坤不曾忘却。
如果没有他的到来,这个男人将会是勤恳踏实的农民,春种夏收,夏种秋收,年复一年,过着自给自足、无忧无虑、安定而平凡的生活。
如果他没有来,这个男人也可能对谢无涯心ruan,答应和谢无涯在一起,带着谢无涯的教众们一起种田,过上悠闲自在的农耕生活,偶尔还可以摸一摸小龙。
如果他没有来,张斩月不也被忽悠得好好的,用他八碗饭的劳力投入到农耕的快乐当中。
但是,他来了。
李乾坤晒笑一声,收回了自己的手。
还有不到一个月。
……
李乾坤昨夜虽然睡在掌星河的房里,可是第二天,掌星河起床时,shen边空无一人,被子里也没有残留温度。
显然,李乾坤走得及早。
掌星河还发现,自己shen下凉凉。
他的亵ku又凭空消失了。
掌星河:“……”
行吧,床边,已经贴心的为他准备了新的亵ku,他可以换上。
huahua的好料子,穿上去ting舒服的。
掌星河穿dai洗刷完毕,去厅堂一看,李乾坤也换上了五爪银龙太子袍,矜贵的指尖捧着瓷白的茶杯,在大臣们的簇拥之下向他举杯辞别:“掌庄主,谢谢你的接待了。”
这通shen的气度,完全看不出来,这个人就是趁他睡觉偷亵ku的贼子!
掌星河望着他红艳艳的chun,思想不禁歪了歪,默然了亵ku被偷的事实,只能说出很公式化的客套话来,恭送太子殿下离开。
李乾坤带队离开之后,掌星河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李乾坤没有把他绑在shen边,带去南巡。
可能是他八倍的男人,存货非常厉害,足够李乾坤撑一段时日?
而田庄里的农夫们,一个个都兴奋非常,来和掌星河dao谢:
“庄主您太厉害了!!太子殿下南巡居然会暂住田庄!”
“对!!太子殿下看我们种地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