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茄仍夹于指间，康泊手势强地按着褚画的后颈，如同着一只猫的脖子。吐出一口雪茄的烟雾之后，他开始极为霸地腰送动。

“好奇怪，那老家伙那天还冷声冷面地把我撵了出门，居然还愿意为我写推荐信……”一脸不解地簇了簇眉，褚画自顾自地问话出声，“他为什么要这么？”

能从对方的变化感受到他的临界点即将到来，刚想起将他的退出口中，就突然被对方非常暴地压下了脑袋，重又将脸摁回了他的间。物入腔，几乎堵闭了他的气门。

手指纤长冰冷，留存于肌肤的痕迹如同蛇蜿蜒。

他一面抽雪茄，吞吐烟雾，一面低低哼，感受着情人对自己的温存爱抚。

褚画跪在地上，着康泊袋下的肌肤，一点点进嘴里，温柔舐。

坚的抵于最深，长的将口腔内撑得毫无隙。他“呜呜”低咽，异物入侵的难受感让他十分不合地挣扎起来，倒也小心收着牙齿，没有任乱咬。

修长冰冷的手指摩挲着那张腻的脸，男人轻轻笑说，“也许他只是想让你快乐。”

※※※

尽只是仓猝一瞥，康泊还是看见了那个女人。

再次无声大笑。康泊又抽了一口雪茄，于吐出红的缭绕烟雾中摸着褚画的面颊，笑说，“当然，你可以。”

将他残存口腔的一并轻舐了去，灵巧的跨过齿扉，像是一座通往圣殿的桥。

尽仍然于跪在地的被动姿势，警探先生却仰起了脸，模样花哨地眨了眨眼睛，“再次起还得有一阵子，所以我可以上你吗？”

大多下咽，少许来不及吞咽的溢出角。年轻警探被呛得直咳，好容易过气来便怒意满满地骂：“你个王八，我他妈全咽下去了！”

这个特殊的环境令两个男人格外血脉贲张。

“什么？什么‘快乐’？”这些日子的不快意几乎尽被放逐，虽然没能完全明白，但听见“快乐”二字的他便当真恰如其分地表现出了自己的快乐，褚画笑弯着眼睛拽过康泊，“我们现在就去，去找个人少点的地方。”

眼角划出了泪珠，褚画面红耳赤几近窒息，忽感一阵有着特殊腥味的入了自己，脖颈才被松了开。

“恭喜。”康泊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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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出一口白牙地大笑，伸出手指抹去那薄薄角边的白色，又托起他的下巴，弓下去吻他的。

子吗？我能感到里面有蹊跷，明天我就会把那件案子调出来重新审查一遍……”

那个女人披散发，

或许只是听到这个答案就已心满意足，或许是自己也大吃一惊不可置信。褚画起与康泊又接一个吻，便把脸埋进了他的颈窝，安心闭上眼睛说，“今天就算了……我还是喜欢别人伺候我多一些……”

“你可以对我任何事，”他倾下脸望着他的眼睛，目光灵参半，入骨的癫狂与极致的温存俩俩交加，“你可以打开我的，也可以向我心口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