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伤害了三年的人，她打过他骂过他，他一次次强迫过她。

        他抓住沈欢的手，从指尖开始轻轻吻了上去，既是绝望，又是唯一的希望那样，轻柔地吻着。

        薄暮川赌对了。

        “欢欢，你是我的……嗯……是我的……”

        只是哭的时候也是闭着眼睛的，似乎不敢看他。

        她咬得深，嘴里一铁锈味也没松口，但薄暮川却一动不动，还是紧紧抓着她，维持着深进去的姿势，一滴不剩地灌在里。

        说什么心灵的释然和谅解呢？

        忽然感受到一点儿什么。

        不是恨他也好，一辈子骂他也好，她真真实实的留在他边就好。

        “护着我一回，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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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床上撑起来，看着　泪珠从沈欢交错的睫中间一颗一颗地涌现出来。

        他也情难自已。

，就把她彻底锁住。

        走投无路了，只能拿沈欢曾经的承诺赌注，赌她会心。

        “嗯……你怎么……”

        薄暮川顾不上包扎，甚至那边肩膀连着的手臂还用力地撑在床。

        他就等着沈欢醒过来。

        “啊啊啊……嗯……不要，不要了……啊……”

        也不后悔让她醒过来。

        他最后进去的时候，沈欢大约是终于有些醒了，毫不留情地张口咬在他肩。

        血淋淋的一对牙印子，沈欢闭眼前看得清晰。

        至少这会儿沈欢睁开了眼睛。

        一旦谅解了，岂不是那么热烈的曾经都好像不存在一样？

        她轻轻一口气，似乎平复了下心情，在薄暮川一叠声地示弱之中，终于极尽淡漠地开口：“我会给你生个孩子。”

        比耐心，他不会输。

        薄暮川难受得心脏都抽成一团，除了床上，沈欢总共才哭过几回啊？打他啊，骂他啊，赶他走，赌咒发誓说再也不想见他都行，怎么会哭得这么可怜呢？

        几年后会是什么样子，只敢在晌午贪欢的夏虫们，无可预知。

        “别抛弃我……”

        只是看向他的目光充满了震惊、不解，甚至无助。

        薄暮川不想等她回答了，自顾自地把戒指推到她指儿，深深地往她里进，又快又重地撞，把沈欢撞得双眸失神，脑海白光一片连着一片。

        却偏偏在这个时候，沈欢陷入了激烈的高，惊叫着说太多了，颤抖着了一大波的水。

        他已经不想向她求婚了。

        她只能承诺一个孩子，一个现实得不能再现实，世俗得不能再世俗，庸乏得不能再庸乏的，借口。

        灌得沈欢忍不住又起来，咬到嘴酸不得不松开白牙。

        等她息稍稍平静，看着薄暮川的眼神却恍惚起来。

        终于沈欢先沉不住气了，小声地开始抽泣。

        余光瞥见沈欢打着点滴的那只手臂，药只剩最后一截，干脆给针扯掉，终于再次猛烈起来。

        但紧接着又陷入进生理的快感里：“好胀……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