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不能告诉你。”凤凰截断了他的话，“老大要是知了，会打断我的。”

老五：“……东西？”

“等西基建方案确定下来应该就没这么忙了。”空空坐回之前的位置上，“要不要一起玩？”

不过他可不敢随意指点，万一破坏了这份朦胧的美好，老大追杀他怎么办？

魔王不高兴地垂下双眸。

魔王被这句话惊了一下，面上还是淡淡的，“……不用，我只跟玖玖玩。”

凤凰推推老五，眼神示意：“该怎么

魔王看向老五，“你的……东西是怎么进去的？”

“嗯。”魔王把杯子放到一旁，“有些事想问问你们。”

面对魔王直击过来的视线，老五避无可避，满屈辱地开口，“……没放进去过。”

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了。

老五：“……”

老五扭开脸，“……”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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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五隐隐感觉到这对话里的违和，果断地转移话题，“来找我们聊天？”

魔王站在门口，“方便吗？”

“？”没想到竟是这种回答，魔王扫过去的眼神多了分恨铁不成钢，“那你多跟夜修学学。”

老五：“……”

带着这个疑问，他走了进去，凤凰正坐在宽敞的飘窗前，上穿着宽松的浴袍，一条曲着，坐姿相当不羁，和平日里穿女装时装出来的端庄完全不同。

自认为找到一个小突破口，在某个夜里，魔王找上了老五。

魔王思考了一个多月，还是没什么绪，决定把问题倒退回最开始的状态重新推演，于是就想到了景昀那句陵玖不想让他从外人那里了解到。

老五开门看到魔王，有些意外，以前魔王从来不会在深夜过来找他，难发生了什么急事？

憋着口闷气，老五胡乱地了凤凰的发，“别笑了。”

老五侧让他进来，“进来吧，刚和空空玩游戏。”

魔王在他拉过来的椅子上坐下，“他在书房加班。”

凤凰抹了抹笑出来的眼泪，搭着老五的肩膀看过去，“其实……是我放他里面。”

“家里就你们结婚早，我没别人可问了。”魔王面色严肃，“怎么到的？”

老五：“……”

魔王怜爱地扫了一眼，又看向老五，眼底明晃晃写着“你看把空空高兴的，争气点啊崽”。

老五被他弄得有些紧张，“你说。”

凤凰垂眸看了眼面前的棋盘，“？”下个棋不用这么讲究吧？

玩游戏？想到伴侣之间会玩的游戏，魔王自动把这内容和床挂了钩，心原来这种游戏可以随意让人看的？

凤凰忍笑忍到手抖，“……”果然是个炸到飞起的问题。

老五和凤凰对视了一眼，都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不能从外人那里了解，那……家里人呢？

“陛下，你过来串门啊？老大呢？”凤凰见着他，笑盈盈地去帮他倒了杯水。

魔王眼前一亮，“那……”

凤凰爬到老五边靠着，就怕等会儿魔王的问题太炸，两人能互相支撑。

“噗哈哈哈……”凤凰忍到了极限，趴到老五上，抱着肚子笑得停不下来。

然后，魔王面无表情地点了点他那里，又指了指凤凰，“这个东西，怎么放进空空后面？”

是因为空空属于“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