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好生伺候皇上。”

也非夜夜，他正值壮年，见她年纪尚小还是收敛着的。

夜里皇帝狩猎归来后兀自进了于心然的寝殿。

于心然并不清醒，面对面坐在皇帝怀里，额抵在他坚实膛上，轻轻呢喃了声，皇帝听不真切到底她到底说了什么，“醉了？饮了多少酒？”

“我们、我们先告退了。”

皇帝顿住，眼神瞬间又清明几分，唔了一声等着她往下说。

自然不愿意，于心然压抑了好些时日的情绪终于迸发，泪哭诉，“初见皇上，只当皇上是个正人君子！”

等皇帝从浴房出来，见她依旧坐在那发愣，便促了声，“去沐浴吧，朕等着你。”

瞥见案上储美人带来的酒，她执起酒壶饮了足足三杯，又独自坐了一会儿想去浴房伺候皇帝沐浴，站起之后忽然一阵晕眩，这酒后劲十足。

她正同其他几位的美人、答应饮酒谈天，说的正是最近里皇后和谢嫔之间的较劲。

垂眸又看了看缩在在怀里的人，似醉非醉褪去了伪装，略带憨，皇帝忍不住吻了吻她额角，言语间也温和，“朕带你去沐浴？”

“哪里料到自十六岁生辰之后，夜夜都要......”

只是，皇帝不得不承认自己并未因她姓于而厌恶她，况且她生了张好脸和一副好子，在置于家之前倒不如先享用个够。

幸而路过一个子，停下抱住歇了歇，只是这子怎么这么？

皇帝也没什么心思了，扶住她的腰不让她睡，温声问，“你觉得皇上如

于心然不言语，小猫似地呜咽了声。任何妃嫔在皇帝面前这般怠慢无礼，是要发回去重学规矩的，尤其她还姓于，皇帝不喜于家，甚至是厌恶，他也已经表现得足够明显。

其他几位虽然是与于心然一同进，但是家世地位远不如她，知趁虚而入获得圣是一步险棋，皇后收拾完清嫔回过神来，定会找她们麻烦，皇帝又对皇后极其宽容，定不会站在她们这边。在中明哲保，她们也不会提醒于心然。

皇帝扫了眼案上凌乱晚膳和酒瓶，当下也猜是怎么回事。温【阮】的人毫无规矩地靠在他上，他竟无一丝厌恶感。伸手拥着她来到木塌边。

大家一哄而散，只留下心情抑郁的于心然，皇帝频繁招幸真真令她苦不堪言，甚至她看到大太监来芙蓉轩寻她，她都害怕想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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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于心然微醺着站起回转过，跌跌撞撞往浴房走去，面前的一切晃晃悠悠地，本站不稳。

堂堂永安侯沦为趋炎附势之辈，野心却还不小，竟然敢送女儿进。不止如此，怀里的女子既无才学也并不聪明，年纪还很小，连十六岁生辰都是他给她过的。

皇帝发觉她实际醉得厉害，“怎么？馨贵人不愿意？”

于心然本来迷迷糊糊要睡着，沐浴二字勾起了那些令她羞耻的回忆，一双手柔荑忽得揪住皇帝前衣裳，仰起有些恼怒，“怎么又是沐浴？！沐浴完后又要侍寝？！”

皇帝命众人平之后又兀自去了浴房。

等皇帝人已经进了殿门她们才发觉，立即惊得跪倒一片问皇帝安。于心然以为皇帝心情不佳，狩猎结束之后今夜断不会招人侍寝，哪里想得到他直接来了她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