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主子真的是一个无情、一个无义。
本应该从正gong门离开,于心然留了个心眼从离芙蓉轩最近的西侧gong门走,如她所料gong门已经关闭,守卫拦下车ma。
最前tou的小太监dao,“各位大人都是知dao贵妃娘娘今日要离gong的,只因祭祀回来路上耽误了。”
“请贵妃娘娘安,nu才们也是按规矩办事,请娘娘回去歇息,gong门明早才能开启。”
“这可是贵妃娘娘的车驾!”
“贵妃娘娘恕罪,淑妃娘娘有令,恐逆贼偷潜入皇gong行刺,命令gong门一旦关闭,无论谁要进出gong都不准许。”
太监又理论了几句依旧不成,于心然才从ma车中递出皇帝的令牌给随行gong女,“给他们看。”
守卫们见了令牌立即齐齐跪下,“nu才有罪,nu才竟不知是皇上的意思。”片刻之后,才终于传来gong门开启的声音。
于心然悬着的心微微松快了些。三辆ma车,三十多名侍卫护着她离开皇gong。广袤天地之中,车队被衬托成小小的一点。此刻天已大暗,刺骨北风呼啸而来,钻入ma车细feng之中,纵使周shen好几个nuan炉,于心然shen披厚实的狐裘也不免冻得哆嗦,“快走。”
地上的雪结成了冰,车轮压过发出清脆破裂声,于心然撩开车帘望出去,就在方才,皇城颁布了宵禁令,宽敞的朱雀大街上除了他们,以及ca肩而过的城中守卫,再也无一平民百姓。皇帝怕会有叛军围攻皇城才令她连夜离gong?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出了城后路上无灯火,郊外雪地上实在难走。
天上又下降雪,行了一个多时辰都未离开京城郊外,且北风强劲,连带着以铜打造的华贵ma车都微微摇晃着。
“贵妃娘娘,大雪难行,恐娘娘劳累受凉,nu才见不远chu1便是行gong,不如娘娘留宿一晚,明日早晨再护送出发?”
车厢外骑着ma跟随的太监禀告dao。
风雪实在大,这样勉强赶路反而拖累,不如暂避一夜养足jing1神明日再走,“吩咐下去,改dao行gong。”
行gong的主事和gong人们也得知了皇帝祭礼回程中遭遇叛军刺杀之事,只没料到贵妃会深夜至此,立即预备晚膳热泉小心伺候。
于心然心中始终惴惴不安,本以为行gong安全,可哪知此chu1的守卫皆被调去巡逻城中了,只剩下一干gong人,便吩咐随行gong人,“明日卯时就出发,不要耽误。”
听了这话,行gong的侍膳姑姑有意讨好,恭敬禀告dao,“娘娘,听闻叛军tou子已经伏诛,只剩下零散几个叛军还在逃罢了,护送娘娘的守卫那么多,娘娘不必惊慌。”
于心然听后有些宽wei,那便不会发生围攻皇城之事了。
今日已经疲惫至极,沐浴过后就回了寝殿就寝,躺在塌上却不住地回想今日发生的一切,眼神凝着手腕chu1的青紫。有一点即使她拼命否认也无用,那就是他宁死也没放开她的手。
明明之前对他有那么多的怨恨,只这一点就将心中的那愤懑的情绪彻底扫空。自己真是没出息。
衾被透凉,辗转难眠。
抛开那些沉重之事,其实种种日常琐碎之中,他待她很好。自己一贯觉着他待谢清最好,可是今日、于心然陷入无限的纠结当中,心中存了许多疑问,想问皇帝个清楚明白。既然叛军tou子已经伏诛,为何不叫她回去?
现下情形,即使回到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