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在下还要感谢十真大人斩杀了那个心怀不轨的苏氏养女呢。”他出后怕的神色,指了指额
上的伤疤,苦笑
,“谁知
那个乙通女真的是杀手啊,在下可再也不敢随便招惹女人了。”
“哈哈哈,谁让你每次看到女地的时候,都忍不住嘴贱呢?”
“与吕志还真是相信十真大人啊。”——这家伙的脸上还有淤青呢,打人不打脸啊,小真。
“诶?结束了?不玩了?”
走在“出目次郎”边的与吕志皱起了眉…他总觉得“出目次郎”有点奇怪,但又说不上来。
“带孩子?哈哈哈哈!大姐也有这一天?茉爱小姐不会变成第二个大姐
吧?”
“香川狒狒在带孩子打架吧?听说菊慈童少爷经常被大小姐打得鼻青脸的。”
“因为是主上啊。”与吕志理所当然地说,有些狐疑的看了看他,“你不会还在计较主上带着我们几个,把你从近江的婚房里抓回来吧?”
崇拜强者的母衣众的老人们并没有多想,乐于见到“出目次郎”这个“文人”同伴被他们认定的二把手给“欺负”。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了嘛,香川山和出目次郎两个人总是互看不顺眼,一个嫌弃对方是个脑袋空空、只长了肌肉的草包,另一个嫌弃对方是个面白心黑的文弱病秧子。
“是次郎君太蠢了啦!农女临时充当的下女,怎么可能读过《河海抄》(注2)?”
继国十真和香川山的女儿虽然不是“出目次郎”想要见到的拥有术师天赋的孩子,但遗传自父母双方的
分天赋,已经初步在这名6岁的女孩
上表现出来。
——毕竟啊,在他还是“乌涅梅”的时候,可是在一旁目睹了“母亲”的所作所为呢。
不仅如此,“出目次郎”还知更加隐秘的事情。当年麻郁夫人怀着继国十真的时候,每当腹中的胎儿闹腾起来,都是与吕志的父亲左近元国和出目满追暗中屠人鬻肉,经过乌涅梅的母亲相
氏分割
理过后,以刺
或熟寿司的形式献给麻郁夫人食用。
——他们可都是共犯呢,制造出继国十真这个独一无二奇迹的同党和共犯。
“没什么好玩的。”
“是啊,不过,最近好像都没见到大姐啊。”同样从小到大被暴打过的清兵卫嘀咕了一句。
“噗哈哈哈哈!是诶,女地超级凶的,15岁就可以单手就能把人
给拧下来了啦。”赚了日纯的一顿素斋的川越桂介喜滋滋地加入了对话,
钱袋挂在他的腰间,发出铜币碰撞的清脆响声,“上次攻城,哇,竟然一脚把人家的城门给踹飞了…比山姥变成的人还可怕。”
“夕野火,我饿了。”
继国十真在这个时候扛着袋竹刀,打着呵欠走了过来。
“鄙人下手可比山暴打‘你’的时候轻多了。”继国十真接过了夕野火嬉
笑脸
过来的“供奉”,选择对同伴们的赌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是‘你’想念她的铁拳了?先说好,鄙人可不会帮不听话的坏狗狗。”
“会不会太严厉了啊?”
“次郎也真是够倒霉的啊…”
上揍人的时候是一视同仁的,次郎。”——而且他家大人已经收着打了。
“大小姐凶神恶煞的模样,上回还把住在梅之院的夫人和鹤少爷给吓哭了呢。”
不知是夕野火还是清兵卫一边数着钱,一边调侃
。
与“出目次郎”对话的,是曾和“他们”一起在赞岐度过童年的术师与吕志。与吕志据说是近江日吉大社的社家树下氏的后裔,他与“出目次郎”是同乡的关系。他们两家算是世交,两人的父母便是当年一起结伴离开近江,最后碰到还没嫁给陀罗坊的麻郁夫人,一同效忠于麻郁夫人的关系。
“出目次郎”虽模仿着出目次郎对香川山那没礼貌的称呼和语气,但那张颓丧的脸上却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因为那只母山魈打人很疼啊。”是他现在的本能的回忆到香川山
揍人的力
,不自觉地在发抖呢,“一想起来就觉得自己要被打得
痪了。”
——那么,想必这些人应该不会排斥他为了“继国十真”的进化,拿他们的命来为进化而添砖加瓦吧?
“我觉得不错诶,茉爱小姐已经能挥动练习用的袋竹刀了…喂喂!次郎你的表情好狰狞诶,是怕了吗?”
“出目次郎”看了看继国十真,后者正专心接受世代侍奉继国一族的下属的投喂,一副懒得搭理他的几个心腹
不只是香川山,“出目次郎”最近也很久没见到继国十真后院那几个经常带着孩子们,来找香川山
哭诉的武家姬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