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睁大了眼睛看着颤抖着落下泪珠的老师。

        “唔——！”

        他突然想到那个棕色眼眸的男人在把他铐在桌之前，掰开他的嘴，把拿在手中的一药剂向他咙里灌去。那药当时顺着食进胃中，现在总算开始发作了。

        “老师一定很不甘心吧？”

        “够了……停下……”小五郎低声说，他低下闭上了眼睛，不抱希望、只是喃喃细语，“停下……”

        小五郎也没什么力气继续挣扎了，于是他近乎绝望地认为这个令人悚然的安室透会就这样让他窒息而死，不过很快，就在他出痛苦的沙哑声音、明确地表示拒绝之后，安室透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小五郎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会感到不安了。这个安室透，出现在这间牢房中，实在是太违和了。特别是那个温柔的声音、温和的脸，还有无比真诚的语气。这个人和监牢格格不入，这场不知能不能称为审讯的交，就好像是一场梦一样。

        他轻轻地这样说，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未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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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所要面对的人是百加得还是稀雅丝，每当自己被束缚在昏暗的牢房当中时，迎接他的永远是撕心裂肺的痛楚和难捱的羞辱。但是……安室透不一样，他太过于温柔了，这份柔和的语气反而更让小五郎感到不安了。

        “你错了。”安室透一边轻轻用手指抚过他的腰间，掐住了腰的两侧，一边用柔和的声音对他说，“这不是百加得的主意。只是我……想要报答利老师而已。”

        ……什么意思？

        安室透也确实这样了。几手指继续在的口腔中向前伸着，直到碰到了。口腔完全被得满满当当，想咬合就会因为没有力气而变成充满情色意味的轻咬，这个动作的暗示变得更加明显了，小五郎耳朵泛红，心脏得很快，那种熟悉的、被玩弄的羞耻感无可避免地攫住了他。

        “不……呜……”

感，他都在这双手的抚摸下一次又一次地颤抖着。

        但是很快，小五郎就知自己想错了。

        安室透认真地对小五郎说，就好像他说的绝对是不容撒谎的真相一样。安室透伸出手，左手轻轻捧住小五郎的脸颊，捧起他低垂着的，右手抓住小五郎失神的刹那撬开了他的齿——

        “不……唔……呃、呃唔……”

        令他意外的是，那双手真的停下来了。痛楚和快感全消失了。小五郎睁开眼睛抬起，正对上安室透的那双蓝眼睛。

        口腔被满了。成年男宽大的骨节磕碰在牙齿上，柔的尖碰到手指就像被到一般一下子退缩了。小五郎浑哆嗦了一下，唾溢出齿，顺着嘴角向下滴落。

        唾形成的银丝滴在前的绷带上，还有崭新的西上，平添了淫靡的氛围。随着这双手放下，小五郎剧烈地咳嗽了几声，红的脸颊上挂了几泪痕。

        安室透轻轻叹了一口气，他微微低浅浅地笑了笑，把蹲下的动作改成了单膝半跪着的姿势。然后安室透抬起了，目光变得凌厉了起来，却依旧淡淡地笑着把双手放在小五郎的腰间——

        小五郎被手指碰到了感的咙，他本能地缩起脖子拼命干呕着，子左右晃动着小幅度地挣扎着。

        “不是哦，老师。你明知我不会给老师这种害人的东西的。”

        手指慢慢地在口腔中捣着，脸颊被另一只手托起，很难形容被手指玩弄齿是什么感觉，加上挑逗起火的药物，令他难以忍受的灼烧感伴随着痛变本加厉了起来。安室透过分帅气的脸庞近在咫尺，小五郎被迫微微上仰起，眼睛却执著地艰难睁开看向他。

        “咳、咳……呼……呼……呜……”

        “太痛了吗？老师……受了很多委屈呢。”安室透移开了双手，柔和地说。

        “原来如此……果然，你也和他们一样吧……”手铐撞在桌上发出了声响，小五郎铐在后的双手攥紧双拳，他抬带着几分怒意瞪视着安室透，声音里满是悲愤交加的绝望，“他要你对我……些什么？别再什么铺垫了，如果你真的和他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请不要再羞辱我了。”

        心脏得很快。小五郎弓起的子被迫起，破碎的呼湮没在粘稠的水声中，眼中泛起了水光，生理的泪水溢满了他的眼眶，仿佛只要再施加一点不得了的什么，那些大颗的泪珠就会从脸上落一样。

        大脑变得迟钝了，小五郎想要努力思考安室透话语中的义，但是，受药物影响的不允许他去过多的思考。

        “呼……你的授意吗？还是……”小五郎艰难地息着从嗓子里挤出疑问，那熟悉的灼烧感又在慢慢地侵蚀他的。

        “利老师很寂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