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恶魔的低语，恶魔的威胁，恶魔的拷问，是真真正正、切切实实存在的人间炼狱。

        然而，shenchu1地狱中的已经jin疲力竭的男人却没那么恐惧了。mao利小五郎睁开眼睛，看向了自己与施暴者的连接chu1――说是连接chu1可能不太恰当，毕竟这个残忍的施暴者只是在后xue外面刺激他而已――然后他的hou结上下gun动了一圈。

        “呵……这就是……你没品的策略吗？怎么可能让你称心如意……”小五郎双眼氤氲，噙着泪水，他咬着牙低声反抗，时不时会发出一两声痛苦的闷哼，“呜……什么‘地狱’啊……我当刑警的时候……经历过那些事的时候……你还是个小鬼……什么都不懂的小鬼……时至今日你依然是个令人火大的――啊啊――！”

        “啪！”

        xiong口上传来了剧痛。小五郎惨叫一声，弓起shen子大口chuan息着，生理xing的眼泪随着他紧闭上的双眼溢出眼眶。

        百加得下手从没有这么重过，左侧xiong口的绷带散开，折磨他的其中一颗tiaodan甚至脱落下来，hua到了别chu1。rutou之前被针刺穿留下的伤口重新淌出了一串鲜血，xiong口上留下了深深的指印和红痕。

        “……生气了？”

        小五郎咽下一口带着血水的唾ye，血腥味传到鼻腔让他皱了下眉tou。然后他在chuan息的间隙用颤抖的声音轻笑dao。

        “呜啊……什么啊……小鬼果然只是小鬼……”小五郎仰起tou，直视着百加得的双眼，“我之前就提醒你过吧？‘愤怒只会让我看到你的ruan弱和缺点’……唔……这么容易生气可不是合格的审讯者……”

        百加得刚扇了一巴掌的右手隐隐作痛，微微颤抖着攥紧了拳tou。左手下意识地用力掐着小五郎的大tui――肯定已经掐出了青紫的指痕。他沉默了几秒后，突然放松下来了，就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名侦探……”百加得轻声说，他也目不转睛地盯着小五郎的双眼，“我说你啊……难dao不害怕吗？”

        “什……？”

        似乎是没有想到百加得情绪会有这么大的转变，小五郎微微睁大了双眼。

        百加得问得很认真，就像是那种……小孩子问老师、儿子问父亲、年轻的徒弟问师傅一样。荒谬……太荒谬了……小五郎的脑子里甚至不着边际地冒出了“天真”这个词――如果此时此刻百加得的xingqi不紧贴着他的后xue的话……

        “被陌生人用xingqitong穿shenti、被犯人强jian、这些一次又一次过分的拷问和折磨……”百加得咬紧了牙，他一字一句地问dao，声音颤抖着，急切而又带着一gu烦躁的情绪，“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恐惧呢？！为什么你还能自得地说出这些话？！为什么……你可以忍受这些……xingyu、疼痛、甚至是死亡？！”

        百加得举起拳tou，又放下，与此同时，他嘶吼的语速越来越快：“我不懂……我不懂你的‘正义’……你们刑警这些所谓正义的伙伴……为了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搭上自己的命……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男人用尽全bu力气歇斯底里地大喊着，像是在发xie这些天自己已经忍耐得太久的情绪。小五郎怔怔地望向他，连那shenti上难以忍受的燥热都变得若有若无。

        “害怕……？”

        大约过了十几秒，那嘶吼声消散在审讯室中，小五郎干裂的嘴chun颤抖着，他缓缓吐出了这个词。

        “呵……我当然害怕……害怕得不得了……”小五郎低声dao，他一动不动地盯着百加得的眸子，拼命想要看透这个穷凶极恶的施暴者的内心，“我害怕你们伤害我的家人；我害怕这些……痛到眼泪都止不住的疼痛；我害怕下一秒就会死在这些个肮脏的牢房之中……每分每秒，我都在害怕！害怕得牙齿都在打战、心tiao都在加速、恨不得下一秒就能从梦里醒过来！醒过来还是我家熟悉的天花板！！！”

        “可是……”小五郎拼命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大声说话俨然成为了一种痛苦的折磨，可是他咬着牙，chuan着cu气，不顾额前的冷汗，继续对僵在他面前百加得说dao，“可是如果我向你们投降，那会有更多的人受到你们的折磨……什么‘伙伴’……随你怎么说吧。我只是……作为一个有良知的刑警、一个有良知的侦探、一个有良知的人类，尽自己所能反抗你们这些非人dao反人类的组织而已！”

        因为是刑警，所以要保护别人。

        百加得怔怔地看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双眼失神的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