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旧的会发臭喔！变成臭！噗噗噗！”

        “反正别人看不出来啦，妳就这样帮我剃一剃吧！”

        “不要，我会生气……”

        阿青吞了口口水，脸颊红晕迅速转。

        “齁哦……！”

        不知有心还无意，胖哥用他惹人厌的态度迎合阿青所盼望的发展，让她想起大学选修课社交舞的感觉。当时的舞伴是个有点烦人的男生，阿青也是在掌握主导权前提下才愿意和对方舞。

        “嗯齁……！”

        “啊……”

        乒──！

        “好吧。”

        咕尼咕尼──乒！

        “呃……嗯……昨天，忘了洗……”

        毕竟，只是看一

        阿青的呼变重了，嘴巴不时迸出细微的声响。她和胖哥都在假装，一个装老实的客人，一个装成认真理髮的理髮师。只要角度对了，胖哥的手就会往旁边探出，像条蛇似的，摸向阿青有点下垂的巨，对准激凸的来回抠弄。

        “真的不行喔？”

        “嗯，不行……”

        既不是发火过后乖下来的情境，又少掉三不五时摸一下的刺激，后来这段时间都让阿青感觉怪彆扭的。看着镜中的胖哥、修掉几漏网之的时候，阿青不禁思考她是否该答应此人的要求。

        “这边的也一下！”

        口是心非。

        “喔耶！臭捕获！”

        “真的……真的不行喔！”

        “阿青臭！噗噗！”

        “你再说就出去！”

        “抱歉啦！不会再摸了啦！”

        无论阿青还是胖哥都明白，着激凸的站在客人面前、红着脸说出来的“不行”，本就是婉转的邀约。因此，当阿青拿着电动理髮推胖哥鬓脚，那隻悄悄地从围巾下伸出、来到她左前嘶嘶地搔弄的手指，就好像不存在似地没有引发阿青的怒火。

        这次的抗拒声依旧没有往常的怒意，逗得灰肉色嘴角上扬。

        等到隔月胖哥上门，阿青招呼他上座后就藉故熘进厕所，看着镜中脸颊发的自己，边深呼边解下罩。给罩撑起来的双峰稍微往下垂，因为逗弄目标出现而兴奋的胀大了，碰到这件薄薄的居家服感十分明显。她反覆确认这件衣服不会轻易透出，但可以在手臂伸展时因拉扯而形成激凸。检查完毕，她便拍了拍不小心笑出来的脸颊，回口罩，晃着傲人巨回到大厅。

        胖哥彷彿真的很失望地叹气，不再对阿青手脚了。

        不怎麽说，胖哥是这两年内唯一碰过她的男。看似好色胆大，实则胆小如鼠。即便是不擅长感情之事的阿青，也明白两人之间的主导权一直握在她手中。她可以报警，可以纵容，当然也可以迎合寂寞的稍微越线──这样的想法让阿青平澹的人生掀起了波浪，这是这段得过且过的日子当中少有的刺激，光是想像就让阿青激动不已。

        阿青这才明白她只顾着若隐若现的激凸，漏掉了房位置的问题。她正想打消计划、回穿回罩，胖哥的声音制止了她。

        “阿青，妳没罩喔？”

        继左之后，右也在胖哥下了起来。阿青羞红着脸迸出淫吼，久旱逢甘霖般酥麻颤抖着，两颗起就这麽给胖哥隔衣了十秒钟，稍微飘远的意识才回到阿青的脑袋，使她又羞又气地推开那双手。

        “……好啦。”

        “罩来不及洗吼！妳那麽大真辛苦耶！”

        “别得寸进尺……！”

夜裡沉淀下来，化为睡前的淫想，替阿青枯燥的自增添几分情趣。

        大概是阿青声音没有真的生气，胖哥之后又小声喊了几次“臭”，让阿青听得有点小怒，但不至于出声骂人。她的心比平常还快，口怦怦地有久违的期待感。这感觉在她帮噗噗笑着的胖哥围围巾时现化，从突然被隔衣个正着的发出来。

        “……不要。”

        “嗯……”

        不晓得是因为遭到直击，还是耳边环绕的那句“臭”奏效，给胖哥住左的阿青轻喊出声，本来就蠢蠢动的随之起。

        “哦……哦齁！”

        “你很烦耶！本就不臭啦！”

        “咦？”

        阿青的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抱过。或许正因为如此，她才一直没有对胖哥的扰祭出重罚。她也曾想过看那傢伙在派出所向她低歉的画面，但是她于心不忍，或许这种宽容其实应该说是放纵吧。

        不料才刚来到胖哥旁，对方就看出来了。胖哥见阿青呆愣住，就用灰肉色厚呼了口气，眼睛笑笑地对她说：“妳的比平常还低啊！我一看就知囉！”

        有时抠得太激烈，阿青会停下动作避免伤到胖哥；抓着理髮、剪刀或梳子的手搁在半空中，眼半垂着看向它，了膏的亮嘴迸出颤抖的淫吼。逗着逗着，胖哥忽然向被他抠到脸红息的阿青说：“阿青，给我看妳的。”

        “看一眼就好嘛，又不会少块肉。”

        “噗噗……”

        “我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