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不反抗吗？”

        月色清辉，樱树落英，四月一日带着百目鬼在廊中翻了个，撑起，异色的眼睛温柔地注视着他。

        你是怎么知这种知识的？又是为什么去了解这些？为什么为了我愿意这样？四月一日想要这么问百目鬼，最终什么也没问，因为没有必要。

        四月一日安抚地亲了亲他，低声说：“忍一下。”然后快速地将换成了不知从哪拿出来的。

趣面前的百目鬼。

        饶是现在的四月一日也不禁无语，“……只是为了吃？”

        百目鬼明白，四月一日这话，不是对他说的，因为四月一日的力量是强过他的。之前有一次跟四月一日去解决委托时，百目鬼被鬼怪的余波飞，当时四月一日轻松地将他拽了回去，他的力量与他纤细的型完全不符。

        “你知我要什么吗？”

        百目鬼只是看着他，平静地进行陈述：“我只是出了选择。”

        四月一日这么说着，却是拿过百目鬼手中的灌，将活推到最底端，才灌了一次的百目鬼还受不住这个量，闷哼一声，顿时紧绷起来。

        “很辛苦吧，还要继续吗？”

        “想要这么的人在说什么呢？”

        是这样的吗？四月一日想起来了，确实是这样的，他的绝大分经验都来自于灵妖怪，那些非人类不需要这种程，至于上次跟人类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记忆模糊是很正常的。

        百目鬼虽然被腹中的水折磨，却还是很平静，他看向四月一日，“这取决于你。”

        四月一日没话了，低下去亲他，“要感谢百目鬼你让着我，否则我哪里压得住你呢？”

        “我是第一次，第一次的话，得这么才行吧。”

        察觉到他的想法，百目鬼没有推开，顺着力俯，相接。

        醉酒中的四月一日反应有些迟钝，愣了一会才起跟过去，然后在卫生间找到了正在灌的百目鬼。

        “你先出去吧，”百目鬼淡定地看着四月一日，“这种事没什么好看的吧。”

        如果是以前的四月一日，大概会超不爽地大喊“我才不想看到你！”

        百目鬼突然推开了四月一日，起离开了，“等我一下。”

        “你这是……”

        灌了太多，百目鬼的肚子有些鼓起来了，四月一日按了上去，刚站起来的百目鬼得要站不住，额上冒出汗来。

        吻了上去。

        那种初见时复杂的、汹涌的情绪再一次出现在四月一日眼中，但是再一次的，四月一日只是出了微笑。

        然后伸出手，拉住百目鬼的手臂。

        啊，那是多少年前了，想不起来了，四月一日走了过去，“其实可以不用这么麻烦，我来的话一下就好了，用魔力。”

        四月一日无奈地移开视线，“……你还真的、果然是百目鬼啊。”

        “嗯。”

        “你的食物很好吃。”

        没有再为难百目鬼，清理很快就结束了，但四月一日还是忍不住捧着百目鬼的脸问，“喜欢我是多年痛苦的一件事，为什么还要继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