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把之之养好已经够累了。”

        老刘啧了一声。

        “我就知你要说这个，你天天就守着女儿，等她考上大学走了，你咋办！？”

        “一个人过呗，还能咋办？”

        陈之听得出来他玩笑的语气，在脑中描摹出他说话时的表情。

        “嗯，你一个人，到时候大家都有老婆有情人的，你就一个人过。”

        老刘和陈倓交往甚密，除了前后辈的关系，更多的时候是兄弟老友，老刘秉持着非常朴素传统的男价值观，再加上行业里爱好私下沾花惹草的不在少数，他自己的婚外情都给陈倓知的有几段，这些年一直致力于拉着陈倓下水，感受感受不同的温柔乡。

        只不过陈倓一直都很回避，以前总拿女儿还小说事，现在这女儿都快成年了，眼看着就要远走高飞，还在用女儿当挡箭牌。

        “怎么，你又有新人要给我推荐？”

        过往老刘没少偷摸着给他介绍人，谁谁的妹妹，哪个权贵的女儿，老刘认为他长得有姿色能力又出众，各方各面拿得出手，介绍给有婚恋需求的姑娘们算是能送个人情，被出卖了几次，陈倓对他开始有防备，再也不答应他每次的宴会邀请。

        “什么新人，你眼前不就有一个吗？”

        “谁？”

        “你跟我还装？凌清啊，那姑娘哪次开会眼睛不是贴你上？”

        “我和凌清是朋友。”

        “都这个岁数了，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人家明显对你有意思。”

        “我对她可没那意思。”

        “不是，人家条件多好啊？又漂亮又能干，而且还不要小孩，哪点跟你不合适？”

        “单纯没兴趣。”

        “你真…”

        陈之按下门把，走进包厢，老刘及时停住没说出的半句话，众人起哄的嘴脸也尴尬地收敛。

        她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懵懵地坐在陈倓旁，侧的人靠近，手穿过她的腰间，摆出一副玩味的表情朝向老刘。

        “我这不是有小情人么？”

        老刘抿着嘴角彻底噤声，既不能反驳，也不能继续下去先前的话题，那点奇异的感觉涌在心里，但看着陈之上土里土气的中学校服，片刻的揣测又烟消云散。

        他和众人一起对着陈倓嬉笑嘲弄，哄着他这位素来洁自好的小老弟喝下几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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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陈倓微醺的酒气洒在她锁骨上，他动作很温柔，并不像是为了求欢，似乎只是单纯想和她亲近，陈之在他被望侵袭前轻轻推开了他。

        “不想要？”

        “太累了。”

        陈之侧过，卷着被子把自己包起来，被陈倓像个饭团一样一脑圈进怀里。

        “爸爸。”

        “嗯。”

        床的小灯昏暗，四目相视，陈之从他眼里看到黄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