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爸爸的生日礼物吗？之之。”

        陈倓示意司机开去国金中心。他被陈之拉着漫无目的地在商场里转悠，节日有折扣活动，营业至凌晨，这会儿正是热闹的时候，其实陈倓和她都不怎么喜欢人嘈杂的地方，他以为陈之有想买的东西，又不好意思开口，便问：

        回到家刚过12点，两人洗了个热水澡，准备舒舒服服地过个生日。

        甜腻的味在口腔里爆发，最后一丝理智的防线崩溃。

        “…是…”

        陈倓坐在桌前等她，回复被他忽略了整晚的工作信息，房间打了风，糕表层的油起了些细密的小孔。

        陈之裹了一件厚厚的浴袍，窗外的雨继续下着，有些阴冷。

        不像是在询问，更像是恶魔在引诱着虔诚的信徒主动献出所拥有的一切。

        “是圣诞礼物吗？”

        “嗯。”

        他收回搭在她腰间的手，从睡衣的口袋里拿出一条项链在她颈间。圆细腻的珍珠，托举着一颗璀璨的钻石，珍珠绵的光泽和她前的肌肤为一。

        “去商场逛街好不好？”

        “所以，这是之之送给爸爸的生日礼物吗？”

        陈倓捧着她的脸，极相像的眉眼相视，情涌动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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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之被他弄得呜咽着，下意识抓着他的手臂想挣脱，却被禁锢得更紧。

        陈之解了腰间的系带，浴袍从肩落，薄透诱人的白色丝紧紧地贴在上，半透着底下隐隐绰绰的肌肤，她握着陈倓的手覆在被丝勾勒的弧度上，脸上却还是忧郁冷清的表情。

        浴袍下摆因为跨坐的姿势而展开，两条笔直的夹在陈倓上，他的手不安分地在上来回，想要探进间的隐秘地带，陈之没拒绝。

        他明白她的意思，歉似地吻她。

        “我早就被你抢走了。”

        “我想要糕。”

        “想买什么吗？”

        上是熟悉的清冽香气，陈倓打了几个字便将手机反扣在桌上，拉拉她的胳膊示意她坐在他上。

        陈倓的声音蒙上念，带着克制的沙哑。

“想去哪？”

        陈倓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少女的脖颈，强使她向后仰起来。

        他站在比她低一级的扶梯上，嘴和她的发齐平，手臂圈住她的腰，不动神色地亲了亲。

        陈之像是在自言自语地说着。

        手指没有碰到的肤，只摸到丝的纹理。

        陈倓将她轻放在床上，丝绸睡衣下是壮的古铜色肉，他在女孩上落下巴掌印，扶着她的腰半跪在床上，间聊胜于无的丝布料浸在蜜里，陈倓用的磨了磨，那便吐出更多的水来。

        “主动送给爸爸是不一样的。”

        洗澡的热汽给她的染上红的血色，她在陈倓边坐下，盯着面前的糕，等他回复完信息。

        他总是知什么东西最能衬托她的美。

        陈倓便陪着她去糕店，热门的口味都已经售罄，只剩几个切了大半的糕还躺在橱窗里，陈之让店员每个口味都拿了一块，排列成圆圆的形状，组合了一个完整的糕。

        丝被温柔地拉扯至下，洁白的肉被推挤地更加，陈倓手指刮下一层半化的油抹在粉的花上，被他住，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