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伊丝理直气壮：“学术是学术，爱情是爱情。“

        辛西娅的视线掠过那个典型的超自然恋爱小说封面――狼人、月亮、英俊的剪影，忍不住叹气：“……这种题材，你真的不会腻吗？”

        挑人却找了她这个外院学生？

        辛西娅轻轻笑了笑：“那他选我，是因为我省事？”

        “你手上那本……是讲血鬼谈恋爱的？”

        赛伊丝歪着：“不会啊。看这些的时候，就不用去想莫拉卡尔下节课又要抽问谁了。”

        辛西娅轻轻啜饮着杯中残余的香料橙汁，语气柔和：“只是顺手帮忙。那些旧文献有意思的，他……人也好。”

        “挑人？”辛西娅挑眉。

        “有，”赛伊丝认真点，“他只是看起来好说话，布置的作业可一点不温和。”她想了想，看向辛西娅，“你不是在帮他翻译吗？没感觉？”

        赛伊丝又抿了一小口甜得发腻的沙糖，回到之前的话题：“不过，如果你圣诞真的来了，我会帮你应付那些可能让你不舒服的提问。”

        辛西娅望着她光灯下柔和的侧脸轮廓，忽然笑了：“赛伊丝？”

        赛伊丝完全没意识到这话可能引发的歧义，纯粹陈述事实：“嗯，他一般不找学生帮忙，觉得水平太低，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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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西娅忍不住笑出声：“……明天我写个短篇给你当作交换。”

        “对，”赛伊丝点，语气干脆得令人发笑，“你很可靠。”

        辛西娅失笑：“他有那么可怕？”

        辛西娅眼睫微垂，却仍对她直白的夸赞轻声回应：“……谢谢。”

        赛伊丝抬起，表情无比认真：“不，是半血鬼和狼人谈恋爱。”

        赛伊丝满足地轻叹：“轻松，甜，而且不用考试。”

        赛伊丝仔细想了想，十分认真地提出要求：“那……禁忌之恋？师生？不？”

        赛伊丝抬起，灰色的眼眸安静而真诚：“我不希望你因为我的缘故，任何你不想的事。”

        停顿短暂得几乎难以捕捉，即便在书中见证过上百段恋情的赛伊丝也未曾察觉，只是顺着接话：“你确实适合这个，你对文字比我们所有人都锐。”她顿了顿，像是想到什么，“莫拉卡尔教授能找到你帮忙……意外的。他很挑人。”

        她又低下，蜷着，沉浸回书页间。

        “比如要是有人问你是不是我哥的女朋友，我会把话题带开。”

        “好吧，”辛西娅笑着，故作矜持，“那我再考虑一下。”

        “嗯，”辛西娅点，“但不写狼人。”

        赛伊丝点，不多问，也不促：“嗯，你想好了告诉我就行。”

        辛西娅：“……”

        赛伊丝眼睛一亮：“真的？”

        “比如？”

        辛西娅扶额：“……艾温教授要是知你看完她的专著，却沉迷这种题材，会很难过的。”

        辛西娅：“…………”

？”辛西娅问。

        真是神奇的排列组合。

        “嗯？”

        赛伊丝用手指压了压书页：“嗯哼~当然写完了，现在是法定的休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