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熱。」

        「既然這麼乖，那就先讓我們看看，妳的水如何。」

        話音未落，你的雙臂就被兩邊的人抓住，巨大的力量將你整个人凌空架起，毫不猶豫地朝著深不見底的泳池拋了下去。

        「要不要…過去跟他打個招呼？」

        「不要什麼？不要過去，還是…不要讓他聽見妳的聲音？」

        「求你…我什麼都聽你的…」

        那個聲音低沉、清冷，又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肯定。

        陸寒晝挑起一邊眉，他伸出手，用溼潤的指尖劃過你瑟縮的肩膀，動作輕柔得像在撫弄一件珍寶。

        「我哥的腰力可不錯吧？待會兒讓你也親體驗一下。」

        你的臉頰瞬間漲紅，狼狽地移開目光，卻正好對上走在一旁的陸寒晝。

        陸寒晝注意到了你的反應，他停下了正要出口的話，側耳聽了聽，嘴角勾起一個意味深長的弧度。

        他的聲音很輕，卻像一把錐子，狠狠刺進你最脆弱的地方。

        陸寒晝很滿意你的答案，他收回手，轉頭對賀準楓示意了一下。

        冰冷的瓷磚從你的短褲底下傳來，讓你不自覺地縮了一下。你被賀準楓魯地按坐在濕漉漉的看台第一排，動彈不得。

        就在這時，從僅一牆之隔的隔傳來了清晰的說話聲，混雜著水花聲。

        賀準楓和賀遙凛也笑了起來，他們靠得更近，像圍觀一場好戲，看著你臉上血色褪盡。

        「看夠了嗎？」

        他低聲說，像是在分享一個秘密。

旁的賀準楓，穿著貼的黑外套，體的輪廓鍛鍊得恰到好處。

        「還不到時候。」

        他解開了襯衫最上面的兩顆鈕扣，出鎖骨下方一截緊實的膛，汗水順著他的脖頸下，沒入衣領深處。

        冰冷的池水瞬間將你吞噬，窒息感和寒意從四面八方包圍過來，你在水中掙扎，模糊的視線裡，只看到水面之上，陸寒晝、賀準楓和賀遙凛三個模糊的影，正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你。而隔傅硯行的聲音，依然清晰可聞。

        「你的『光』，就在隔。」

        是傅硯行。

        「老師的體，你也想看？」

        「聽到了？」

        賀準楓注意到你毫不掩飾的視線，他低下頭，湊到你的臉邊，熱氣噴在你的耳朵上。

        陸寒晝淡淡地說。

        「很好。」

        你幾乎是跪伏在地上，抓住了他的褲，這是你僅剩的、卑微的尊嚴。

        你的聲音帶著哭腔，幾乎是從嚨裡擠出來的哀求。你抬頭看著陸寒晝，眼裡滿是恐懼，顫抖的張合著，卻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哦？」

        「噗通——」

        「…不行，這個動作起角度還是不夠穩。」

        說話間，你們已經到了游泳池的入口。賀遙凛推開沉重的玻璃門，濕熱混雜著氯氣的熱浪撲面而來，眼前是泛著藍光的粼粼水波和空曠的看台。

        他伸出手，輕輕拂過你顫抖的睫。

        他的聲音很輕，眼神卻像在審視一件物品。你被他看得一哆嗦，下意識地閉上眼睛，但那些剛才看到的、充滿力量的畫面，卻深深刻在了腦海裡。

        泳池裡的水波被劃開，陸寒晝像條優雅的魚，不疾不徐地游到你面前。他從水中站起，水珠順著他緊實的腹肌落，金絲眼鏡在霧氣中有些模糊。他抹了一把臉，正要對你說什麼。

        你的血瞬間凝固了，心漏了一拍，整個人像是被釘在原地，連呼都忘了。你渾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起來，指甲深深掐進了自己的大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