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不出声即不得停。” / 自渎guitou责
原来权珩此物最min感的地方竟是这里吗。
容央目光盯着书本深思,当初她替权珩解毒时,自为权珩疏解过一回,那时她望着整gen凶qi束手无策,只能为权珩直来直去地上下套弄。
一时之间倒是全然忽视了最ding端那粉nen圆run又硕大如伞的gui肉。
既让她伺候她kua间那gen凶物最min感的地方,为何权珩却表现得不如她想象中那般舒适。
容央不得其解。
让权珩舒适飘然,却被她降下的金线锁链相缚,在极度愉快间又无法解脱,只能频频登上那至高峰的前面一点,徘徊不得,才是容央对她最终的惩罚。
容央手边的茶刚刚还guntang着,本想放凉一些饮下,她却被权珩的动作勾去了心神,直至天山雪全冷了下来,又失去了品尝的最好时机。
权珩的呼xi变得极cu重。
她已经断不似修习之人讲究吐纳之法那般呼xi绵延浑长、轻xi轻吐,呼xi间已然乱了章法。
这已经是她能zuo到的极限了,天知dao她是花了如何多的力气才将声音全bu咽下,唯恐一不小心呻yin出来污了师尊耳朵。
权珩对zhushen之上的gui肉拼命磨ca剐蹭了许久,用尽她熟知的所有手段。
她万万想不到,当她被师尊要求这样zuo的时候,这种从来没有过的ti验让她清楚知dao自己shenti竟会对生磨gui肉的痛楚而感到一丝愉悦。
她...竟是有些恋痛的。
在这些极端痛楚里她竟开始生出些快感让niaodao口liu出淫水来。
前ye慢吞吞地从肉棒深chu1里排出,权珩将就用这tou先一点水晕开ma眼chu1,接着用大拇指压着guitou上那隐秘渺小的开口chu1使劲rouca。
这时的guitou已经开始慢慢熟悉权珩的刑nue前奏,并且表现出强大的适应力,niao口里的前ye噗噗往外直涌,将zhushen打得透shi。
权珩又用自己左手往上攥紧guitou将中央的niaodao口挤开,右手食指将dong口扒开后,伸进指腹去磨转里面的nen肉。
xing快感讲究循序渐进,慢慢积累直至pen发。
而权珩谨遵容央的话语对待起自己xingqi来相当cu暴不堪。
她先是直接就对整个guitou猛地进行摩ca输出,压榨快感的手法堪称残忍。
紧接着她又不放过肉棒guitou正中央niaodao口这个min感chu1,里侧nen肉相比外侧就像花rui一般受不得一点点的压力。
柔ruan指腹对于niao口nen肉来说都是不轻的刺激,更何况权珩变着法地旋转搔刮。
这是一种相抗力,数不清的快感痛楚一齐在权珩ti内奔涌,尤其是在她小腹chu1窜来窜去。
一方面权珩知dao自己不该拥有如此多的愉悦,正如她此时压着xingqi最ding端的niao口chu1剐蹭研磨,无所不用其极,shenti迟早会在快感中成为强弩之末。
一方面她一丝不苟地执行着容央的命令,用最高超乃至堪称残暴的手法,去调教自己xingqi的最min感chu1,以欺凌出最多的快感来完成命令。
因此权珩下手极重、手段冷酷残忍,没有一个人会是这样的自渎方式,容央也更不会明白正确的自渎该是何样的,她的shen边从始至终也只有权珩一人而已。
甚至容央以为这就是权珩最舒适的自渎方式。
毕竟她的眉眼已经从刚刚的痛苦变成了现在的愉悦不是吗。
权珩一步步将自己往悬崖边bi1迫着。
她从不让shenti里凶猛如卷浪的快感停下,那些浪chao一波又一波地冲向大脑,覆盖她的所有脑内神经,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