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桌上，弥伽看起来睡眼惺忪但神状态不错，他穿着整洁的校服，安静地吃着煎，偶尔抬对她微笑。

        “姐姐昨晚睡得好吗？”他突然问。

        他的蓝眼睛格外清澈明亮，饱温柔与谦逊，像是一眼就能望到底的春水。

        弥伽才十四岁，而且是她看着长大的弟弟，怎么可能对她出那种事？

        索菲拉的手指仔细检查着自己的，寻找可能的痕迹，肤上没有吻痕、两内侧也没有可疑的淤青，口有些红……但应该是自己刚刚自时搓到的。

        弥伽点点，嘴角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嗯，我在家等姐姐。”

        当她终于平静下来关掉水龙时，一个可怕的想法浮上心――如果昨晚不只是个梦呢？

        弥伽摇摇：“没有，睡得很香。”他顿了顿，“就是早上醒来发现姐姐不见了，有点寂寞。”

        “姐姐，我收拾好了。”弥伽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清亮得如同水晶风铃。

        深一口气，索菲拉推开了浴室门，走廊上空无一人，房间的门依然紧闭。

        索菲拉的叉子在盘子上划出刺耳的声音，“还...还行。”她强迫自己直视弟弟的眼睛，“你呢？噩梦了吗？”

        索菲拉转过，她的十四岁弟弟站在那里，穿着宽松的睡衣，白发在窗外夕阳的光线中泛着柔和的粉金色光晕。

        ……

久的压力，眼泪混着水下脸颊，她蜷缩成一团，分不清是悲伤还是快乐导致的哭泣。

        “今天我会去一趟学校，”索菲拉转移话题，“你放学后直接回家，不要乱跑。”

        黄昏的光线在房间里投下暧昧的橙红色阴影，索菲拉站在窗前，手指紧抓着窗帘边缘，盯着院子里最后一抹晚霞。

        逃过了面对面的尴尬，她本该松一口气，心底却涌上一丝莫名的失落。

        她对着镜子检查自己的表情，眼神闪烁，双颊微微泛红，一看就是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纯洁无瑕的少年，今早在睡梦中将起的抵在她上……

        在学校里冷静下来思考后，唯一确定的是今早醒来时双之间的酸痛感，那是绝不该出现的异常。

        阳光透过窗洒在他的白发上，蓝眼睛干净得像晴空，索菲拉几乎要被罪恶感击垮――她刚才居然幻想这样天真的孩子对她出了什么不轨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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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餐时弥伽又一次提出想和她一起睡，但昨晚那个梦……或者是真实发生的事……她不得而知。

        穿衣时，索菲拉刻意选了高领的内搭和长袜，尽量遮盖住每一寸肌肤。

        “不可以这样……”索菲拉小声警告自己，“就算不是亲生，但他就是我弟弟，仅此而已。”

        她的咙发紧，嘴角不时抽动。

        “我疯了吗……”索菲拉摇摇，把这些荒谬的想法赶出脑海。

        她想不起来睡前喝的那杯蜂蜜水是什么味，只知喝完后很快就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