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神。”玩家的声音不高,却穿透了雁渡泉被羞耻和快感双重蹂躏的意识迷雾。
她不知何时已将龙鳞zhu佩dai妥当,冰冷的鳞片边缘在灯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酷似蛇tou的圆runding端正抵在那片被开拓得水光淋漓、微微颤抖的入口。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雁渡泉饱满紧实的tun肉里,留下清晰的月牙形红痕,强迫他维持着这屈辱的、门hu大开的姿势。
下一刻,那狰狞的蛇tou毫无预兆地、带着一gu蛮横的力dao,猛地刺入!
“噗嗤――!”
“呃――!”
雁渡泉的hou咙里爆发出短促而压抑的痛呼,shenti瞬间绷成一张拉满的弓!后背重重砸回桌面,激起一片散落的纸张。
不是单纯的贯穿痛。
是无数冰冷、坚ying、带着活物般微微搏动感的鳞片,密密麻麻地、以一种令人toupi发麻的速度,强行刮ca过那被开拓得柔ruanshirun、却依旧min感脆弱的changbi!
每一片鳞的边缘都带着细微的棱角,cu暴地犁过最jiaonen的内里!
那种感觉……真的像一条活生生的、布满冰冷鳞片的毒蛇,正蛮横地、蜿蜒着强行钻进他的shenti深chu1!
被异物强行撑开和刮ca的痛楚,混合着鳞片摩ca带来的诡异冰冷chu2感,瞬间席卷了所有神经!
一层细密的鸡pi疙瘩不受控制地从他绷紧的后背、手臂、甚至大tui上炸起!
玩家俯下shen,灼热的呼xi再次pen在他的耳廓,带着一丝恶劣的、如同猫戏耍耗子般的笑意:“唔……”她甚至故意轻轻晃动了一下shenti,带动那gen深入他腹腔的凶qi在ti内搅动了一下。
雁渡泉的xiong膛剧烈起伏,额角的汗水瞬间汇聚成滴,沿着紧绷的太阳xuehua落。
他死死咬住牙关,下颌线绷得像岩石,试图将那几乎冲破hou咙的惨叫和痉挛强行压制下去。
就在这剧痛与冰冷交织的混乱中,他竟强行从齿feng间挤出一丝带着自嘲意味的chuan息:
“呃……现在后悔……哈……”他艰难地xi着气,试图用话语分散那几乎要撕裂他意志的痛楚,“……还来得及……吗?”
声音嘶哑,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带着自嘲意味的求饶,勉强维持着自己最后一丝ti面。
玩家俯视着他因剧痛而扭曲却强撑平静的脸,那双深潭般的眼眸里翻涌着屈辱、痛楚和一种近乎绝望的清醒。
她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
“后悔?”她轻轻笑起来。
“渡泉宝贝……”她几乎是贴着雁渡泉的耳朵,话音间chui拂过炙热的气息:“游戏……”
“才刚刚开始。”
话音落地,她腰肢猛地发力!那gen覆盖着龙鳞的凶qi,带着更加狂暴、更加深入、更加不容抗拒的力dao,开始了第一轮真正意义上的抽送!
冰冷的鳞片刮ca着被强行撑开的脆弱changbi,灼热的能量冲击着min感的神经末梢!
“呜――!!!”雁渡泉的瞳孔瞬间放大到了极致!所有的ti面、所有的克制、所有的尊严……在这一刻彻底粉碎!
每一次凶狠的进入都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ding穿凿透,每一次猛烈的退出都带着内脏被拉扯的恐怖错觉。
粉nen的入口被蛮力撑开至极限,边缘的红zhong在每一次撞击下都变得更加chu2目惊心,如同被强行绽开到糜烂的花朵。
粘稠的透明yeti混合着丝丝缕缕被刮ca出的血丝,沿着zhutihua落,再被下一次的冲ding捣入更深的地方。
“嗬啊……呃呃呃…慢…呜……”语无lun次的哀鸣和求饶再也无法压抑地从雁渡泉紧咬的chun齿间溢出。
他的意识在疼痛与灭ding的感官风暴中沉浮,视线里只剩下天花板上那盏刺目的水晶吊灯在晃动。
玩家享受着shen下这ju完美祭品濒临崩溃的每一丝颤抖,感受着龙鳞zhu上传来的,那狭窄腔内每一寸nen肉绝望绞紧的极致chu2感……